“三千五…您這本錢也就三塊五毛錢吧…”陸離忍不住嘟囔道。
“你身上這傷,倒是五花八門,甚麼傷都有,你本來不會是耍雜技的吧…”夏瑩星可貴開了一句不冷不熱的打趣。
一聽這聲音,陸離便心知不妙,但為時已晚,陳老頭口中含著的白酒已經化作一團水霧,隨後一滴不剩,全數均勻的落在了陸離得全部傷口上。
對勁的拍了鼓掌道:“如何樣,還忍得住吧,接下來纔是最痛苦的,忍不住你能夠叫出聲,歸正老頭子我住的偏僻,冇人會聽到的。”
“阿誰…陳…爺爺是吧,您能不能先給我包紮一下,然後再漸漸喝…”陸離謹慎翼翼的籌議道。
陸離淡淡笑了笑,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看著陳老頭從櫃子中掏了半天,才取出來的一瓶高度白酒,上麵龍飛鳳舞三個大字,“牛欄山”,市場價大抵幾塊錢一瓶,陸離看完整小我都不好了。
隻見陳老頭的頭已經超前探出了十幾公分,嘴巴正對著本身前麵的傷口。
但是要跑~以本身現在這個風吹就倒的狀況,人生地不熟的,又能跑哪兒去,最後還不得乖乖被夏瑩星抓返來,持續接管醫治麼?
陸離走到屋子裡獨一的一麵鏡子前照了照,才終究看清了本身現在的形象了。
陸離看著麵前那隻枯瘦的手,頓時愣在了原地,“您說…多少來著?”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