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動手機螢幕,內心湧起一股暖意。回想起和歐陽素一起走來的點點滴滴,從相識相知到相愛,她一向冷靜支撐著我,伴隨我度過樂隊生長的每個階段。
緊接著我又看了看微信裡的動靜,看著看著我就愣住了,固然有很多除夕的祝賀,但是也有家裡的動靜。
推開排練室的門,熟諳的樂器聲劈麵而來。周穎正和齊甄會商著新曲子的和絃,蔣麗娜在一旁調試著鼓的音色。瞥見我出去,周穎笑著打號召:“你可算來了,就等你一起揣摩新作品了。”
爸媽在視頻那頭熱忱地號召著歐陽素,問她事情順不順利,餬口還風俗不。歐陽素深吸一口氣,儘力讓本身平靜下來,笑著一一作答。她的聲音微微發顫,卻透實在足的樸拙。
都說南邊四時如春,但是這一月份的氣候還是讓人感遭到有些寒意。雖說冇有北方的冰天雪地,北風卻也似針般,順著袖口、領口往裡鑽。
陳大雷秒回:“還能忙啥,剪輯視頻唄。你們樂隊比來火了,找我剪輯的活兒也多了起來。不過再忙也得先恭喜你倆呀!話說,啥時候請我們吃喜糖?”
不久後,我們掛斷了電話,歐陽素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看來她真的是嚴峻的不可,臉上害臊的紅色,一向到掛斷電話才一點點褪去。
不過跟著談天的深切,漸漸的話題就轉移到我和歐陽素這裡來,我也是簡樸的和家裡說了一下環境,就在我籌辦轉移話題時,歐陽素俄然從房間裡出來了,對我說到“在和誰談天呢?”
想到出來這麼久一向冇和家裡聯絡,我也是有點慚愧的,不過在視頻談天曉得他們都冇甚麼事,統統都好後,我的心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周穎率先點頭,“聽起來可行,我們嚐嚐。”因而,我們重新開端吹奏。這一次,大師共同得更加默契,本來混亂的曲子逐步變得調和動聽。跟著音樂的流淌,酷寒彷彿也被遣散,排練室裡儘是對音樂的熱忱。
我裹緊身上的外套,快步走在去樂隊排練室的路上。明天是跨年夜慶功宴後的第一次排練,大師都憋著一股勁兒,想為新一年的演出做足籌辦。
我也輕聲安撫到:“冇事的,我家素素天生麗質,甚麼模樣我都喜好。”
聽到他們這麼說,我也是把手機轉到了歐陽素的方向,她卻用手捂住了臉,小聲對我說到:“彆拍,冇扮裝,欠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