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明天出去做甚麼了?其實在你報備之前我就已經在家裡了,我很獵奇你是因為甚麼事。”她俄然問道。
我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開端,當真地看著她:“歐陽素,我真的想竄改,我不想再如許渾渾噩噩地過日子了。”
歐陽素歎了口氣,不再說話。她曉得我內心的掙紮,卻也無能為力。我們每小我都有本身的苦處,隻是偶然候,挑選用弊端的體例去迴避。
“如何樣,好受點了嗎?”歐陽素體貼腸問道。
此次我冇有挑選和她一起乘車疇昔,而是挑選步行,多呼吸一些新奇氛圍,或許能讓我的狀況更加復甦一些,走在上班的路上,陽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低著頭,儘量遁藏陽光的直射。街道上人來人往,大師都倉促忙忙地趕著路,冇有人重視到我這副狼狽的模樣。我俄然感覺,這個天下彷彿並冇有因為我的痛苦而停下腳步,它仍然在遵循本身的節拍運轉。
“你看看你,每次都如許,喝得爛醉如泥。如果哪天出了事,誰來賣力?”歐陽素語氣中帶著責備,但更多的是擔憂。
淩晨,我吃力地撐開沉重的眼皮,腦袋像是被重錘狠狠砸過,一陣劇痛襲來。我眯著眼,望著陌生又熟諳的天花板,儘力回想昨晚到底產生了甚麼。
“快點出來,早餐都涼了。”歐陽素的聲音再次傳來,帶著一絲不耐煩。
我接過水杯,點了點頭,內心暖暖的。固然她老是對我嘮叨,但我曉得,她是這個天下上對我最好的人之一。
換作平時我能夠會挑選沉默,但是現在我們之前的乾係已經變成戀人,我不成能再像之前那樣對付,我也不想棍騙她,再三考慮過後我還是把明天去見趙露的事說了出來。
我抬開端,看著她,內心湧起一股慚愧。歐陽素是我的室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老是如許,一邊責備我,一邊又冷靜地照顧我。我曉得她擔憂我,可我卻老是讓她絕望。
隻記得昨晚一杯接一杯地灌著酒,彷彿想要把統統的煩惱都滅頂在那酒精裡。厥後的影象就變得恍惚不清,不曉得本身是如何回的家。
看到這條資訊,我內心湧起一股暖流。歐陽素老是如許,曉得我需求甚麼,然後冷靜地為我籌辦好。我答覆了一個“好”,然後把手機放回口袋。
到了公司,我像平常一樣打卡,然後走進辦公室。同事們看到我這副模樣,都投來獵奇的目光。我曉得他們必定在猜想我昨晚又乾了甚麼,但我懶得解釋。我隻想儘快投入到事情中,讓本身繁忙起來,或許如答應以臨時忘記宿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