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要命的職業風俗（碼字的人熬夜是常事），曹毅下定了決計，出門走到隔壁門口，悄悄敲了拍門：“梧桐姐，莫蘭，你們睡覺了嗎？”

曹毅一楞，沉默一下，說一聲曉得了，將手機掛斷，下床走到龐大的落地窗前，翻開窗戶，取出煙來，撲滅深深的吸了一口。

“想曉得還不簡樸，打個電話不就行了！”

因為行動幅度太大，玄色寢衣的鈕釦崩開了一顆，春光乍泄，她卻隻顧得害臊，未曾發覺。

“唉，”馮舜卿感喟一聲，說道：“算了，還是讓曹毅去煩惱吧，他做的一向很好，我信賴，也必然能夠妥當措置好這件事情。”

曹毅微微一笑，彷彿對方能看到似的：“‘天機不成泄漏’，還是等你考出好成績再說罷！”

馮舜卿笑而不語，馮雪也不頂撞，反而沉默下來，陳海英一怔，問道：“如何了小雪，不是活力了吧？”

“是曹毅啊，你等一下！”屋內傳來梧桐的聲音，少頃門開，身穿寢衣的她赤足呈現在門口，臉紅撲撲的，手拿一條潔白的毛巾，一邊擦濕漉漉的頭髮，一邊笑問曹毅：“如何還冇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