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賦比及紅茶的複書：“再等等，我找了人順著他的思路往下續寫，卻跟不上他更新的速率。這傢夥速率太快了，都快六十萬字了，如何還能每天保持十更？”

“這……不美意義馮姐，我倒把這事兒忘了。你說的對，他這年紀，去黌舍讀書纔是端莊事。之前冇錢交援助費，現在冇題目了，他……”

“存稿多唄，如果冇存稿，照他這速率，早累趴下了。”

曹毅下樓去彈鋼琴，馮舜卿則被陳海英聘請去辦公室喝茶閒談，話題天然離不開曹毅。

上學？打從有了奇異的香蕉7以後，這個詞都快被曹毅忘記了，現在猛聽母親提起，頓時一楞：我還需求上學嗎？

“我說的也是端莊事兒啊！”

“你當然不能出頭露麵，不過，你女朋友彷彿就是從他手裡搶過來的吧？傳聞他很喜好她……”

“你不怕讓你媽曉得？你不怕傳出去今後找不到老婆？”

都是曹毅最靠近的人，用飯時有曹毅在場，話題另有所儲存，現在曹毅不在，二人越聊越投機，比及曹毅彈完兩曲以後上樓，兩人已經模糊有互為知己的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