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該不會成心通同好了,就等著捉姦吧?”想想還真有這類能夠。
“我們明天就在沙發上好不好?”淩若在我耳邊吐氣如蘭。
想想兩天來本身的遭受,我忍不住一聲長歎。
“捉賊捉雙,捉姦捉雙,你怕不怕?”淩若笑得非常詭異。
淩若讓我年紀悄悄彆總感喟,天塌下來當被子蓋。這女人倒真是想得開,當然了,她的膽識和魄力我已經領教過了。
“你就不怕你將來的老公把你捉歸去清算你?”如果阿誰男人曉得本身頓時要娶的女人竟然在內裡一次又一次地勾引彆的男人上床,不知會被氣成甚麼模樣?不知還敢不敢娶如許的女人?還冇結婚就給他戴綠帽子了,結了婚那還了得?
“切!你覺得你億萬財主啊?費那麼大勁圖你個啥?”淩若白我一眼。
說得也是,我一窮二白要啥冇啥,獨一一個女人無端消逝,就連儲存了二十四年的孺子身也被這女人虐奪了,我另有甚麼讓人可圖的呢?
沙發上就沙發上,我還怕了不成?
我趕上個啥女人了啊?又是一聲長歎。淩若俄然堵住我的嘴,狠狠地親吻我,不準我感喟。我的確快透不過氣來,暈啊!這真是個要命的女人,我俄然有點憐憫阿誰要娶她做老婆的女人,很多活二十年纔怪!
淩若一邊吻我一邊把手伸進我的衣服,她的手指工緻地在我身材上撫摩,騰躍,力道和位置都拿捏得非常精確。她就像一個奇異的鋼琴手,在我身上彈奏出美好的曲子,這曲子令我非常沉醉。本來還想著她對床上這事兒如此諳練,的確就像個情場熟行,她說我是他第一個男人,這話八成是哄我。不管了,我跟這個女人之間除了身材相互有點熟諳,彆的完整陌生,做愛不過是男人與女人碰到一起激起的最原始的需求,何必在乎本身是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