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拍了拍呂無涯的肩膀,言下之意也很清楚。冤有頭債有主,想報仇的話,該找阿誰對其大哥車子動了手腳的人。
如果這時有人能夠站在連盤山山頂俯視,藉助月光便可看到這幅驚人的畫麵。可惜的是連盤山山頂冇人,這幅畫麵也就隻存在了呂無涯的腦海當中。
蜿蜒迴旋的連盤山車道,一黑一銀兩輛跑車,彷彿兩道閃電般緩慢劃過夜幕,發動機轟鳴聲響徹山體。
玄色的GTR跑車在前奔騰,銀色的奔馳小跑緊緊的咬在其身後。
“不成能!我們車隊的車一向都是――不成能,不成能……”
林飛走到了銀色奔馳小跑前,翻開車門時,號召了呂無涯一句。不為彆的,呂無涯不跟著他下山,那法拉利林飛也開不走啊,總不能贏了比賽,還脫手搶車吧。
“有一件事我已經藏在內心8年了,因為這件事8年來我曾多次墮淚,因為我看不到處理這件事的但願。明天,我但願你能幫我,或者給我一個擺脫之法。”
“如果你對我所講冇有半點子虛的話,你大哥的車被人動了手腳。”
呂無涯整小我都好似傻掉了普通,先是厲聲否定林飛的猜想,而後好似想起了甚麼普通,嘴裡喃喃不竭的反覆著“不成能”三個字。
連盤山山路,呂無涯曾不止一次的跑過,他清楚的很,最多再過兩分鐘,他便能夠到達山頂,進而博得這場比賽。
林飛這句問話,對於呂無涯來講,確切更像是諷刺。
在林飛的號召之下,呂無涯緩緩起家,開著玄色GTR跟在林飛車後,一同下山了。隻是,其內心想的是甚麼,怕是隻要他本身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