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他感覺本身當了出頭鳥,就因為聲音大點,被斬斷了一條手臂。
張文遠冷著臉道:“我隻問一句,你們部落出了這麼多事情,都是沫沫害的,為甚麼塔木真還越活越津潤了?”
“話我是這麼說,你們信與不信是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
張文遠指著鐵坦,道:“我能夠很明白的奉告你們,你們部落所謂的災害,都是鐵坦一手策劃的,為的就是加深你們對沫沫的恨意,從而奪得大祭司之位。”
世人聞言,突然愣住。
大祭司和鐵坦的為人如何,他們內心都跟明鏡似的。
“啊!”
他大喝一聲,問道:“保衛安在?”
“噗!”
現在七叔把大祭司和鐵坦放在一起對比,他們這才發明,鐵坦貌似更像惡人。
“哈哈!憑甚麼?”
中年男慘叫著,不敢再說話了。
天棄之人,會給身邊的人帶來災害,塔木真是沫沫的親哥哥,要有災害,應當早就產生了。
但是,七叔說的是究竟,他冇體例辯駁。
張文遠一眼疇昔,已經曉得了鐵坦的親信是哪些人,那一小撮,也一向在人群中煽風燃燒,連帶著家眷都是如此。
“到!”
“天……天棄之人會給我們帶來災害,比來這些年,我們部落也冇少出事,都是被沫沫給害的,烏勒斯就冇資格當大祭司。”
那些鐵坦的親信被噎得不輕。
那中年男硬著頭皮道。
“你們有信奉,能夠瞭解,但起碼的明智都不要了?”
“你……你血口噴人。”
“你憑甚麼趕我們走?”
他們這纔想起,塔木真為甚麼冇事。
長久的溫馨過後,又是十幾名保衛站了出來。
張文遠道:“再讓我說第三遍,我削掉你的腦袋。”
張文遠疏忽了世人的氣憤,手裡的長劍上,再度亮起了金光。
七叔愣了兩秒,敏捷地站了出來,道:“張小兄弟,我們吉安部落的事情,本輪不到你插手,不過現在,我感覺大祭司應當會放權給你,接下來有甚麼叮嚀,你固然說。”
張文遠又是一劍,斬斷了那中年男彆的一條胳膊,“現在我斷你雙手,這算不算災害?照你所說,這鐵坦也是天棄之人,因為他,你的雙臂被我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