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真疼啊!”周茂齜牙咧嘴的看向胡蔓蔓,卻隻見她氣的胸口都停了起來,兩團山嶽跟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看的周茂眼睛都快挪不開了,嘴裡還委曲道:“我就是開打趣,你還真忍心掐我啊!”
“我們能做的事情還多著呢!”有些話周茂不能明說,隻能鼓勵胡長樹道:“胡叔,我曉得你犯愁,感覺王暢旺做了村支書以後就冇人能治得了他了。但是你想過冇有,我們越是是以頹廢,他王暢旺就又會越放肆!我不信賴有人能在村裡隻手遮天,哪怕他已經是村支書了也不成能!”
胡長樹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冇錯!我也想開了,與其乾坐這兒喝悶酒,還不如想想體例呢,就算真的冇有體例了,那老子大不了就不乾這個村長了!乾脆眼不見心不煩!”
放下酒杯,胡長樹的眉頭卻始終冇有發揮開,嘴裡說道:“他有鎮長做背景,咱就算是抓住了他的把柄也不必然能扳倒他啊!”
胡蔓蔓冇重視到他的眼神,要不必定又是一頓粉拳服侍了,嚴厲的說道:“今後這類地痞打趣少開!”
“在我內心那也是約會!”頓了頓,周茂又笑嗬嗬的說道:“不過,你是女孩,你說啥時候是我們第一次的約會,那啥時候就是!我都聽你的。”
“嬸兒,你先去歇息吧,我來陪胡叔喝幾杯。”周茂開口道。
“當時候我還冇跟你在一起呢,不能算約會。”胡蔓蔓當真的說道。
“這個……”胡蔓蔓一臉難堪,求救似的看向了周茂。
吃完飯送胡蔓蔓回家的時候,周茂倒是比較誠懇,隻是牽著她的手安步在村裡的巷子上。感受著清冷的晚風,偶爾昂首看一下天上的點點星光,倆人都感覺很舒暢,有種談情說愛的感受,乃至,胡蔓蔓還情不自禁的感慨道:“你說現在算不算我們倆第一次約會?”
“我是想讓你出來勸勸我爸!”胡蔓蔓有些擔憂的說道:“因為王暢旺做了村支書的事情,他這幾天一向悶悶不樂的,我怕他會想不通憋出病來。”
劉秀英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氣道:“這但是畢生大事,咋能不焦急?”
“這……”梁秀珍不想讓胡長樹再喝了,這幾天他總一小我喝悶酒,對身材不好啊。
周茂也冇多解釋甚麼,歸正他連鎮長和鄭香菊搞破鞋的證據都拿到了,隻要機遇來了,擼掉鎮長這事兒真很冇啥不成能的!
“胡叔,你做了這麼多年村長,一心隻為村民們謀福利,現在眼看著王暢旺這個禍害做了村支書,可不能就這麼泄了氣啊!固然臨時是冇有人能壓抑住他了,可我信賴,遲早有一天我們能完整扳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