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想著白日受的窩囊氣,再加上苟見現在的態度,顛末酒精的催化,令白寧氣憤不已。白寧將苟見的手反扣在他的背上,一腳踢到苟見的背上,將苟見從酒吧的吧檯踢到了舞池中心。
哐的一聲,酒吧二樓的門被踢開。從酒吧二樓下來幾個男人,為首的是一個禿頂大漢,臉上一條長長的傷疤,身後跟著幾個小弟。這禿頂男人名叫管強,恰是苟見電話中所說的強哥。
“感謝。”白寧向雲夕妱說道。
“另有甚麼體例呢?”白寧一邊清算東西一邊無法的答覆道。
“哈哈,才子邀約,那恭敬不如從命了。”白寧笑道。
雲夕妱聞聲苟見的話語,頓時慌了神,從速的催促白寧:“白寧快走,酒吧那邊有個後門,我在這裡擋住管強他們。”
白寧現在一身皺巴巴的洋裝,一雙老舊的皮鞋,一看就曉得是冇甚麼背景的窮小子。
“是,感謝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