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會長冷冷地催促:“你如果不去,躲過明天也躲不過明天,從速的!”
呂哲像耍死狗一樣坐在地上,嘴裡一個勁地說:“不可…不可!王彥,你不能這麼做!”
陳久雲鄙夷地歎了口氣:“真不曉得你憑甚麼當這個會長,藥理都不懂!紅花是活血通經的,我特麼又不是女的!用川芎不好嗎?川芎是血中氣藥,對毒性發散不是更好嗎?”
女人撇了撇嘴:“無聊,酸!”
王彥可冇他這麼淡定,低著頭兩手撐在桌子上,鬢角的急汗都流到下巴了。
陳久雲又自言自語:“純度也不可,太差了!”
陳久雲無法地對呂哲說:“最後一顆留給你吧。”
王彥返來了,把一個瓷瓶放在桌上:“你的呢?”
大廳裡的人都看呆了,連那女子也感覺難以置信,這又不是花生米,高興果,嚼碎了還如何吐出來?
陳久雲要的就是這句話,指了指呂哲:“我感覺這小我不錯,對你忠心耿耿,就讓他來吧!”
陳久雲對這個商定毫不在乎,他身上的“玄毒丸”,“化屍丹”,隨便哪一樣都夠呂哲死十七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