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腕一抖,手指用力撚轉,銀針“噗”刺進了皮肉裡。
那些剛纔支撐陳久雲的人,臉上一片暗淡,真感覺他就是糊不上牆的爛泥。
王彥對勁地拍鼓掌,針都充公就滿場漫步起來。
“冇本領狂啥狂?針都不敢下,真夠丟人的!”
陳久雲不得不平氣金文成那些人的無恥,如許搞法,那些陪跑的大夫能出頭纔怪!
那邊,小賈檢察結束正在給女孩下針。
頓時有幾個狗腿跑了過來。
邊上的人又收回一陣嗤笑。
陳久雲朝他笑著點點頭,剛纔他出於義憤說的那番話也是為陳久雲仗義執言。
第一輪比的是鍼灸,主考官見世人都已就位,說道:“刺之要,氣至有效。
那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癱瘓三年了,花腔韶華遭此厄運真是令人可惜。
鍼灸中有一種很奇異的伎倆叫飛針,施針者懸針穴上,將銀針扭轉著射入腧穴,這類針法穿透力強,也很博眼球。
女孩眨巴眨巴眼睛:“好舒暢!”
小賈淡淡一笑:“我纔不鳥他這比賽呢,既然碰到了就看看,萬一能治呢?”
鍼灸的工具都是從病院裡調集的誌願者,主考官的話說完後,這些誌願者就被送到了各個大夫麵前。
陳久雲哪能受這個拉住她說:“白叟家,叩首我可受不起,今後有甚麼不舒暢到坤山攝華堂找我。”
陳久雲朝她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老太太很共同地閉上嘴,臉上卻都是忍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