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男人名叫何洋,聽到安安的話,何洋頓時神采有些不太都雅,他用心暴露一副惡相:“說你兩句,你這小屁孩另有骨氣了是吧?從速把花拿來,這一百塊錢充足你家吃十天的了。”
見安安哭得不幸,葉清淺忍不住心疼這個小女孩,連番柔聲安撫了起來。
“李家和劉家終究忍不住脫手了麼?”蕭陽的眼中閃過一道精芒,隨即抿了口茶,點頭道:“讓他們折騰去吧,明天我和清淺約好了,得去陪她逛街。”
青狼伸謝後,端起茶杯,未品其味,便一飲而儘,喝完後,青狼嘿嘿一笑:“這茶再好喝,還是比不過美酒啊,如果能來一壺,那纔是快哉。”
比起烈酒來,這茶對青狼來講,的確淡得冇味。
蕭陽沉默了半晌,彷彿是回想起了甚麼舊事,那張清冷的臉上,第一次有自責與悔怨的神采。
四年前,他率全軍出征禦敵,路上便是因為貪酒,才導致粗心,被敵軍偷襲勝利,那一戰固然勝了,但卻也足足喪失了幾千個將士新鮮的生命,為此蕭陽自責不已,也發下毒誓,這輩子不再喝酒。
可就在此時,一個帶著些調侃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姐姐,您是叔叔的女朋友嗎?安安想把這朵最都雅的花送給你,你真標緻。”
妖豔女子一愣,隨即臉上閃現出一抹肝火,她細心的打量了蕭陽一眼,見蕭陽穿戴樸實,頓時神采更冷:“你是哪來的窮鬼,也敢指責我們?”
兩人那鄙夷的眼神,讓安安神采有些暗淡自大,靈動的大眼睛裡也失了幾分光彩,她低下頭,踟躇道:“我不賣給你。”
雲頂山彆墅中。
“這麼小就出來賣花,這家裡得窮成甚麼樣啊,嘖嘖,難怪衣服上都是補丁,都甚麼年代了,另有人這麼窮。”
蕭陽一瞥見她,臉上頓時有了幾分笑意,朝葉清淺表示過後,他瞥見小女孩手上挎著一個大花籃,才微微皺眉道:“安安,你如何出來賣花了?”
約莫半小時後,蕭陽呈現在了華峰大道的步行街,葉清淺也早就在這裡等著他了。
“嚐嚐。”蕭陽將茶挪到了青狼麵前。
北境五年,練就了蕭陽一手泡茶的好工夫,就連一些自稱茶道大師的人,泡出來的茶都一定有蕭陽入味。
被何洋凶厲的眼神嚇到,安安一撇嘴,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倔強的點頭道:“我就不賣給你。”
與此同時。
步行街雖談不上多繁華,乃至另有幾分老城區的味道,但路邊攤倒是極多的,並且是正宗的臨州美食,以往葉清淺便最喜好來這裡咀嚼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