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現在也不信這個了,我想把這個武財神給賣了,您給估個價吧?”
一聽這話,鄭老頭走到杜飛麵前,說道:“小夥子,隻值八萬塊錢的東西,你花了二十萬買下它,就算你有錢率性,你也不能這麼敗家啊。”
“媽,杜飛就是個專業的。你讓他鑒寶,他不成能每次都撿到漏。他如果打了眼,讓你吃了虧,你可彆怪他啊。”
三人邊走邊看,發明一個姓鄭的老頭,很受藏友們的追捧。
“抱愧,我已經把那幅畫,賣給了銀凰珠寶個人的徐曉明。”
吊絲和美人走在一起,想不被諷刺都難。
“這不成能!鄭教員都說了,阿誰關公武財神隻值八萬,他花了二十萬買下關公武財神,較著是虧了吧。”
很多藏友都把本身帶來的好東西,交給鄭老頭鑒定真偽。
此話一出,世人皆驚。
“小子,你把牛皮吹炸了吧?”
“我出八萬八!”一個宏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苟老四,你可千萬彆藐視他。前幾天他在書畫街,檢了一個驚天大漏。”
“我把武財神,擺在了正對大門的供桌上。”
“你的程度,如何能夠比得上鄭教員?”
“切,真是女生外嚮,你和他還冇結婚呢,你就幫他說好話了。”
苟老四這才收起了輕視之心。他看著杜飛,一咬牙:“十八萬!”
“丈母孃,我冇有收縮,也冇有飄。”
“我能夠帶家眷,一起插手活動嗎?”
司儀做了簡樸的收場白,自在拍賣會就開端了。
然後,他對杜飛說道:“就算你前幾天在書畫街,撿了個大漏,那也隻能證明,你在書畫鑒定上有些本領。但這個武財神,就是一個木雕。我就不信,你在木器鑒定上,也有很深的成就。”
看到阿誰武財神關公,杜飛立即上前幾步,湊了疇昔。
而博雅齋,隻是一個平台罷了。
鄭老頭咳嗽兩聲,止住了世人對杜飛的群嘲。
苟老四心道:“鄭教員都說了,這個關公武財神,就值八萬。現在這小子叫價二十萬。我如果再往上加價,他不跟我玩了,那我豈不是作繭自縛,吃了大虧。”
杜飛找人一探聽,才曉得這個鄭老頭,是從省會常陽,受邀而來的古玩名家。
中年男張大富,逼逼叨叨。
但丈母孃曾曉芸,很喜好買賣書畫。
“小子,剛纔鄭教員說了,這個關公武財神隻值八萬,你花二十萬買了它,你是不是沙雕啊?”
“好,現場有冇有朋友,情願出八萬,把這尊武財神給請歸去?”
曾曉芸更是雙眼冒金光,鎮靜道:“這麼說,這個關公武財神的代價,不止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