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憲倉猝道:“陳前輩,杜飛!我們從速撤吧!”
“剛纔我們的將士死傷慘痛,我還覺得三河城守不住了,將近淪亡了。”
不計其數的飛禽類凶獸,直接被支解成了骨渣肉末,然後自燃成灰,風一吹就散了。
陳四海卻沉穩淡定,發揮秘法,足下出現龐大白蓮。一片片的蓮瓣飛射四周八方,如麋集的雨點,打穿了那密密麻麻的飛禽類凶獸。
“死守兩個月都很難,還想死守兩年?”一個大鬍子將領,嗤笑道:“陛下對外鼓吹,起碼死守兩年,隻是想穩定民氣罷了。”
冇想到杜飛一脫手,就能將一頭八級凶獸大卸無數塊。
最後,鼎蓋迴歸原位,堵住鼎口,嚴絲合縫,五行陰陽之力,共同激起,將數不清的低階凶獸,直接煉化成一縷縷的能量本源。
隻見陳四海被密密麻麻的飛禽類凶獸包抄。
“籌辦戰役,獸潮又過來了!”
“三河城守不住了,大炎皇朝將近滅亡了!”
“戔戔一戰,就傷亡了一萬餘將士?”宇文憲皺眉道:“三河城一共集結了五十餘萬將士。如果一天打一仗,陣亡萬餘人,那這個三河城,頂多隻能死守五十幾天啊。”
“這牲口交給你練手恰好。”陳四海對杜飛說道:“我去清理彆的牲口。”
“陛下,小臣絕對不敢欺君啊!”
與此同時,杜飛和陳四海、宇文憲等人,已經奔騰過了飲馬河,與獸潮的雄師隊打起來了。
“你說甚麼?有一名地球強者,戴著麵罩,一招就團滅了十幾萬隻飛禽類凶獸?”
“陳前輩、杜飛,你們帶著地球強者先撤,我們賣力斷後。”宇文邕說道。
與此同時,中元界大炎皇朝北部的統統城池,已經全數淪亡了。
“快放火!”杜飛說道。
然後木劍法器身化流光,來回切割六翼蝙蝠王龐大的身軀!
世人不由自主的,望向了陳四海。
本來他還覺得,地球人的強者,會在他們大炎皇朝將近滅亡之時,趕到疆場,插手戰役。
杜飛連掐手訣,戟指隔空一點鼎蓋。隻見神農鼎的鼎蓋離開了鼎身,追上了獸潮,懸浮在獸潮的上空。
三河城,北門。城牆上血跡斑斑,殘肢斷臂還冇有被清理潔淨。
他現在對杜飛的態度,非常恭敬。
這位監軍從百米高空,重重的砸在地上,並且他還中了毒,一條命已經冇了一半了。
密密麻麻的飛禽類凶獸,就如許被陳四海一招團滅了。
保護在他身邊的獨孤信和韋孝寬,也是滿臉的欣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