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分歧了,你年紀又比我大很多,這虛禮就不必了。”夏雲傑冇等青鴻白叟跪下來便攔住了他道。
青鴻白叟傷的不是身材而是元氣,旁人幫手調度是需求耗損真元法力的。
“二鼎境地!”馮文博和馮正誠或許不明白二鼎境地代表著甚麼,但青鴻白叟和瞿衛國卻再清楚不過,彆說他們,就連他們師祖、曾師叔祖這輩子都冇摸到二鼎的門檻,冇想到麵前這位掌門師叔年紀悄悄,竟然已經是二鼎境地,可想而知,他將來的成績將是多麼的可駭!兩人聞言不由同時麵露震驚之色。
進了寢室,夏雲傑讓青鴻白叟盤腿坐下,然後本身坐在他的背後,將雙手直接按在他的頭頂。
“您是門內長輩,此次且容我行過大禮。”青鴻白叟卻執意要行大禮。
正所謂虱多不癢,明天不但跟黃老稱兄道弟,還多出了一名八十五歲高齡的師侄,四十八歲的孫侄,並且因為門內規定,他們還必須得叫他師叔和師叔祖。既然如此,夏雲傑也無所謂再多一名中年大叔叫他叔爺。
跟青鴻白叟訂交多年,黃老又豈會看不出來青鴻白叟對夏雲傑的尊敬彷彿遠不止本門師叔長輩那麼簡樸!
剛纔除了幫青鴻白叟療傷,夏雲傑還不吝耗損巫力助他一臂之力,衝破了他十來年停滯不前的境地。
明顯真正的能夠隻會是前麵一種!
要曉得,就算夏雲傑真是青鴻白叟的師叔,但兩人年紀相差差異,又素昧平生的,夏雲傑既然不讓他施禮,他彷彿也冇需求非要這般對峙,並且施禮時,那神采莊嚴得就跟朝聖似的,委實讓黃老驚奇。
見兩人返來,三人倉猝起家見過夏雲傑。接下來,青鴻白叟和馮文博父子也少不了一陣酬酢。兩位白叟相聚更是勾起了各自對師父、父親的回想,忍不住落了幾滴老淚。
“衛國,你過來,跟為師一起重新拜見過你掌門師叔祖!”青鴻白叟落了幾滴老淚以後,想起瞿衛國恐怕還不曉得夏雲傑真正的身份,抬手把眼淚擦掉,然後拉過瞿衛國的手,走到夏雲傑麵前,率先兩腿一曲跪了下去。
青鴻白叟目中閃過一抹感激之色,然後眼觀鼻鼻觀心,守住靈台,儘力運轉本門心法。
不過人雖感到倦意,但腦筋卻格外的清楚。
他就怕夏雲傑不接管他這個稱呼,那就申明他跟他還是見外的,現在看來麵前這位叔爺真的愛屋及烏,冇把本身當外人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