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一片熱帶雨林。
陳東笑了笑,接過酒杯,一飲而儘。
這刹時,陳東就來臨下來。
“前輩既然承諾那就太好了,我們現在就解纜吧,不讓白少久等。”
四週上百個桌子,被直接翻開,酒水流了一地。
最中心是一道龐大的餐桌,白少和一個皮膚烏黑的東南亞人正在喝酒。
這三個字眼,他魂牽夢繞太久了。
很較著,他們都是受過特種練習的存在。
“是如許的,我是白崇座下弟子,此次是白少派我來找您的。”
陳東一愣,冇想到阿誰被本身扇耳光的白少,竟然會是神農宗弟子。
砰砰砰……
第一,宴會足足上千人,都是男人,冇有女兒。
“你說甚麼?神農宗?”
但既然對方是神農宗的人,那各種環境還是刺探清楚的好。
看來此次的宴會,是一處鴻門宴。
白少假裝一副活力的模樣。
如許看起來,的確是宴請本身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