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義,你是專門給他們這類人看病的?”林陽又打量了一遍此人。
林陽則是有些驚奇,他給六子劃傷的時候確切用了些小手腕小懲大誡,但這普通人可看不出來。
“嗬嗬,確切如此,隻是我還冇有見過這類奇特的事情,是我冒昧了,告彆。”
剛纔林陽在六子臉上劃了一道,實在世人都冇有放在心上。
但現在還是是毫不躊躇的給六子見了血,這就意味著林陽是真的不把火玫瑰和酒吧端方放在眼中。
目光核閱了一遍這個滿身都覆蓋在披風當中的傢夥,林陽緩緩道:“你的眼力也不錯,這也能看得出來。”
看他回身,六子刹時吼怒道:“我都按你說的做了,你為甚麼還要暗中做手腳毀我容?”
這傢夥怔了一下,然後也不再多問,回身就走。
但是,這傢夥倒是搖了點頭說道:“我給他臉上用上的藥是獨門秘藥,止血結果要比市道上任何一種藥都好,但他這傷口的止血癒合速率遠比我的藥本來應有的藥效要慢很多,這意味著,你在他的傷口做了手腳,以是,我猜想,他的疤去不掉了。”
林陽重新坐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果酒,悄悄的等候六子哥哥把老喪的資訊發過來。
但不管哪種,都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
可按照麵前的環境來看,林陽明顯不是後者。
很快,電話接通。
六子強忍著肝火,翻開擴音。
說脫手就脫手,並且涓滴不給任何人麵子,這份狠辣讓世人都有點發自內心的驚懼。
聞言,林陽笑了笑:“既然你是乾這一行的,莫非不曉得獵奇心偶然候會害死人嗎?如果我冇記錯,在這類圈子做大夫,最忌諱的就是問傷是如何來的吧?”
“哼,真是個廢料。”六子哥一聲怒罵,而後衝林陽沉聲道:“既然你在聽著,那很好,你要老喪的資訊是吧?半個小時以內我會定時給你,你最好不要再動我弟分毫,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支出你絕對接受不了的代價。”
“行,你可彆悔怨!”六子怒哼一聲,乖乖的拿脫手機開端聯絡他哥。
因為這類傷口,固然現在看著滲人,但對他們這類人而言,身上負傷是家常便飯的事。
“一點小小的獎懲罷了,你該不會覺得,你對我大喊小叫,張口老子杜口老子,又是要毀我容又是要廢了我的,隻是挨一下就能疇昔的吧?”林陽淡淡道。
可現在竟然說去不掉了?
世人看向六子的目光都多了幾分憐憫。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六子的臉上已經多了一道淌血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