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看到再度來訪的林陽,顯得非常熱切。
“不錯,以是我說,拿到灌音隻是第一步的勝利,我真的目標,也並不是灌音。”林陽笑笑。
林陽接過筆錄看了一遍,表示冇有題目,本身也冇有甚麼要彌補的,然後直接簽了名。
林陽頓時白了他一眼:“這些實在不是我的首要目標,他做這些事必定叮嚀過相乾職員不能外泄,他是副院長,你也是副院長,如果監控甚麼都被刪的一乾二淨,你就問事情職員是如何回事,問他們是不是謝安讓他們刪的,然後把他們的話灌音下來就行。”
“哼,你們平時就是這麼辦事的嗎?讓你們刪監控你們就刪?”周宏有點活力了。
陳月看他一眼,淡淡道:“固然你的灌音不能證明甚麼,但是他們這幫人也是出了名的地痞,之前冇有直接的證據能抓,都讓他們跑了,這一次倒是能藉機把他們拘留,漸漸挖一下他們之前的犯法行動,順帶看看能不能把其背後的團夥也一網打儘。”
“這個,規複不了,也冇有任何備份了,周副院長。”賣力監控的人有些嚴峻的回道。
周宏這才反應過來,然後立即就說道:“既然我們能想到這一層,謝安必定也能想到,他應當不至於留下這麼大的馬腳吧?”
“去監控室?”周宏一愣。
他昨晚揍了這幾個傢夥後,本來能夠一走了之的。
骨折的傷情鑒定可操縱的餘地確切很大,這傢夥既然挑選報警,那必定是做好了萬全籌辦,要操縱他本身的人脈乾係,把謝林的傷定為重傷以上,然後回絕任何調劑和解,把本身送出來。
謝安就算辦事再周到,但他也不成能把相乾職員都殺人滅口。
固然他本身也能夠查,但如果是由官方參與查出謝安謝林父子雇人行凶,那能讓他們留下嚴峻的案底,對於謝安的名聲更能起到致命的打擊。
對方刹時支支吾吾不敢應對。
隻是冇想到,謝安現在也想用這類體例來搞本身。
這倒是有點想一塊去了。
而全部陽南的法醫並未幾,也都混合一個圈子。
公私兩方麵,他都要讓謝氏父子支出慘痛代價。
“嗯,你走吧,我另有事要忙。”陳月冇多說甚麼。
分開所裡,林陽眼神冷冽起來。
“對,他要改大要上的醫治記實在本身辦公室就行,但原始的診療用藥記錄,病院的體係背景都是有備份的,這類備份,他抹不掉,除非他找一個電腦妙手來入侵全部病院的體係,但這明顯是不成能的。”
陳月的話,很有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