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卓青青手內裡的茶水，悄悄抿了一口，隨即道：“本日起，你就是我慕氏一族的入門傳人，讓你跪下拜師，不過是履行那一套陳芝麻爛穀子的禮節。現在禮節結束，我是你徒弟，如何叮嚀也是我的事情。今後不必人前人後稱呼我為徒弟，叫我楓少便可。”

出色倉猝提示道：“敬茶！”

慕楓也不管他對勁不對勁，這麼做不過是一個禮節的題目。

聞言，卓青青的神采這才都雅了一些。如果然讓她今後動不動就在人前人後喊徒弟，那很多難堪啊？

次日，天氣將黑未黑時，月朗星稀，八月十五的玉輪高高掛在天空，顯得非常敞亮，好像一個大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