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岩飛點點頭,起家說道,“記著這一刻,不然,你會成為人間最慘的人,冇有之一。”
“我服了,我不敢打任何重視了,哥,你是我親哥,今後你說甚麼就是甚麼。”金哥現在隻但願早點送這個瘟神走,內心之前的一點動機早就煙消雲散。
早上跑完步,在早餐店裡喝粥吃了幾個奶黃包,帶著灰天回屋衝了個澡,然後就出門來到趙雪嬌樓下,趙雪嬌是三樓,二居室的屋子弄得乾清乾淨,惱人的香氣不是很濃,方纔好。
嗯哼。想到這裡,鄧岩飛腦中靈光一閃,他走向坐在地上的金哥,蹲下來,從其袋子裡取出一個手機,最火的生果旗艦機,有暗碼,屏保是一個標緻的女人和兩個小孩。
“不錯。”鄧岩飛言簡意賅。
很快就到了禮拜六,按例鄧岩飛還是要去跟車,瘦子說是最後一次,接下來就要輪他的夜班了。
“故意了。”鄧岩飛嘉獎了一句。
趙雪嬌喜滋滋的,隨後一愣,這臭傢夥架子好大,說的我像是他部屬一樣,但是她還是感受很滿足,彷彿被鄧岩飛嘉獎一番,所支出的儘力都值得,她點頭甩去這類思惟,要不得這類思惟,太傷害了。
鄧岩飛也不睬他,翻開微聊,翻閱了一下,找到屏保上阿誰女人的微聊號,因為頭像就是這個女人,看了下資訊,女人不在這個都會,詳細是哪,他臨時不曉得,以是他發了條資訊疇昔。
回到住處已經十二點了,開門就聽到灰天喵喵叫著從客堂跑過來,鄧岩飛的房間平時都不會關,除了一個條記本,冇有甚麼值錢的東西,如果冇有灰天,他鎖上也冇甚麼,收養小奶貓後為了便利她玩,就冇鎖過。
讓小奶貓坐在他腿上,點開抓錢舞的視頻,讓她旁觀,一隻手則在小奶貓身上悄悄按摩,真氣如此,馳驅小奶貓滿身。八年的苦修,真氣在他手裡像手指延長,想如何批示就如何批示,前次獎懲金哥,他講一絲真氣鑽入其***刺激真氣暴躁跳動。
當一小我心抱恨恨的時候,冇有人能夠設想他會具有甚麼樣的力量,會做出多麼可駭的事情。鄧岩飛不怕金哥他們,但是不想背後有人每天想著算計本身。
“接下來籌辦讓小灰灰學甚麼啊?”
點開這個視頻,幾個年青小夥女人在揮動手跳舞,手腳連絡,節拍感很強,行動不是很龐大,他細心看了看,點點頭,“能夠。”
每天事情實在挺充分的,以是時候過得很快,金哥那幫人冇有再過來,在四周跑步時,也冇看到這些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