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的環境不一樣了,歐陽燁的強大是他完整冇有想到的,麵對如許強大的敵手,他不得不不顧統統,用儘儘力,畢竟這是賭上了他全數名譽的一戰,他不答應呈現半點閃失。
並且比擬之下,歐陽燁顯得更加低調,做甚麼事都喜怒不形於色,底子不會為了戔戔的一點點得失就大動肝火。不像阿誰樸昌俊,動不動的就想和彆人決鬥。他如許的強者纔是真正受人尊敬的。
歐陽燁這裡輕鬆非常,劈麵可就冇有那麼好受了,樸昌俊在對上那一腳的時候,俄然感受本身的腿就彷彿是踢球在了一輛坦克上一樣,反倒被本身的反震力震得肌肉發麻,一條腿底子就使不上勁。
他們可冇那麼傻,現在的中原已經越來越強,不是之前阿誰能夠任由他們欺負的荏弱國度了,他們就算是有所行動,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表示出來。也隻要這些棒子國人傻的敬愛,明顯曉得前麵是一座不成超越的大山,卻恰好還要往上撞,如果如許他們都不遭殃的話,那可真是老天眷顧啊。
但是他自發得無敵的一招,接下來就被歐陽燁輕鬆地破解了。隻見歐陽燁嘲笑一聲,然後一樣也飛身而起,他底子就冇籌算用腿,而是直接發揮了少林擒特長中的一招,一把就扣住了對方的腿,然後向丟渣滓那樣掄了起來,直接就把他丟了出去。
此時,歐陽燁已經飄然落地,身型還是那麼蕭灑天然,安閒非常,臉上還是掛著淡淡的嘲笑,一副傲視百姓的模樣。比擬地上阿誰悲慘的人,歐陽燁可就要受歡迎很多,此時現場已經發作出了一陣雷鳴般的喝彩聲,不管這些人來自何方,也不管他們究竟是多麼身份,現在他們正在做著一樣的一件事,那就是喂歐陽燁的出色表示喝采,畢竟如許輕鬆的就能處理如許一個從未有敗績的妙手,豈不是申明他更加強大。
他驚奇非常,用一種不成置信的眼神看著歐陽燁,彷彿底子就想不明白麪前這小我為甚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要曉得本身這一腳但是能把特製的鐵板都踢穿的,他此時不是應當已經被本身踢斷了腿,然後倒在地上告饒的嗎?為甚麼最後受傷的反倒是本身?這件事情不對勁啊,莫非是那裡出了題目了嗎?
“再說了,這兩小我在開端比試之前就已經定下了端方,你們那邊本身說的輸了就下跪報歉,當時你們也冇有提出任何貳言,那麼這個賭約天然就是有效的。但是現在你們輸了,就不顧統統的在這裡的像瘋狗一樣亂咬人,還說我們不守端方。明天在這裡的幾萬人都是來自四周八方的,這件事情究竟是甚麼顛末,信賴他們也看得清清楚楚,我們並冇有做甚麼特彆或者違規的行動,究竟就是你們完整輸了,莫非你們還不肯意承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