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壇裡是一米高的灌木,中間是一顆顆高大的梧桐樹,遮擋偷襲手的視野並無牽掛。對方明顯是熟行了,兩次射擊均不中,便不再冒然開槍。
“還嘴硬?老子我做掉你如許的人,都不曉得做了多少了!”中間過來一個年青的男人。揚起巴掌狠狠抽了一記,殺手隻感覺耳膜嗡嗡響,麵前冒金星,嘴裡一陣腥甜,他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笑著說:“哥們手勁挺大的,練過啊,你有種就把我繩索解了,看看誰短長。”
“給他。”韓鋒說。
終究,火車來了,那一刹時,麥曉泰甚麼都不曉得了,隻能感到熾熱、顫栗、痛苦,不曉得過了多久,四周漸漸安靜下來,一雙有力的大手把他從鐵軌上拽起來,拿掉了頭套,取出了堵嘴的毛巾,拿刀挑開了綁繩。
機場辦公樓露台上,一個黑影敏捷將步槍裝進魚具袋子。用帶著戰術手套的手從地大將兩顆仍然滾燙的彈殼支出口袋,敏捷來到露台後部,拋下繩索,行動純熟的滑降下去,方纔落地,就感覺背後一股勁風襲來,黑影倉猝閃避,但是對方出拳太快,他還是被一記重拳擊中腦袋,當場昏倒疇昔。
火筷子燙在身上,吱吱作響,一陣皮肉燒焦的味道傳來,那殺手硬是一聲不吭,頭上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的掉,等火筷子拿開以後,竟然另有力量調侃:“這肉味挺香的,就是差點孜然和辣椒麪。”
“啪”老鼠又是一巴掌抽疇昔,打得殺手口鼻竄血,他還不解氣,回身從火爐子裡抽出熾熱火紅的火筷子說:“不說是吧,讓你嚐嚐這個。”
當他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四周空蕩蕩的,灰色的水泥牆麵上冇有窗戶,屋子正中間擺著一個火爐,爐火熊熊。上麵還插著燒得通紅的火筷子,令人不由之主的想起抗戰期間的日本憲兵隊地牢。
火車真的來了,坐在路基上已經能感遭到顫抖,蘇東庭疇昔把菸捲從殺手嘴上拿掉,用一條破毛巾堵住他的嘴,取出個玄色的頭套說:“哥們,該上路了,不送哦。”
殺手笑笑:“我看你是不敢。”
麥曉泰本來是歪著頭,口鼻往下滴血的,聽到這段話後,坐直了身子,一甩頭髮,說:“你還是殺了我吧,看管所的飯我吃不慣,也不想被人爆頭,弄的死無全屍。”
“謝了!我欠你們一條命。”麥曉泰蕭灑利落的收起步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