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這幾天黴運走完了,或許是老天開眼了,不再玩我了。總之是我已經困得快睡著了的時候,遠遠的兩束燈光便射了過來,並快的像我這邊靠近。
我也嗬嗬笑了笑說道:“是啊,你的本領大著呢,我就曉得你冇事的,辛苦你了。”
商洛這麼一說,我心中一動,腦筋裡想起一小我來,對商洛說道:“你是說,那把持行屍的人,就是火化場看大門的那小我?”
商洛點點頭說道:“冇錯,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
我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師父住的房間門口,深吸了一口氣,翻開門。房間裡還是空著的,冇有看到師父,一刹時,內心不知是絕望還是甚麼感受,有點酸酸的。還冇進門的時候我就推測必定師父還冇返來。冇想到見到這類狀況還是有些絕望。本來還胡想著,一翻開門,便能看到師父仍舊坐在沙上,淺笑著看著我。我苦笑了一下,胡想始終是胡想,哪能當真呢。
我拍著驚魂不決還跳得非常快的胸口說道:“你嚇死我了,你知不曉得你如許,我會被嚇出心臟病來的。”&1t;BR> 商洛白了我一眼,說道:“你覺得你是老鼠啊,膽量那麼小。”
那條簡訊還是四個字,並且和第一條一樣,隻不過挨次倒置了一下,內容是:“歸,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