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過之處,冒出星星火花,空中皆呈現幾道長長的撕痕,那是他那如鋼鐵普通指甲的抓痕。
一道悶響自鼠鬃腦袋中傳來,如同石頭落入深井收回的聲音。鼠鬃眼中那獨一的驚駭神采也垂垂消逝,變得非常浮泛,直挺挺倒在地上,驚起一陣塵煙,不再轉動。
“昌雄師兄,不要打了,你已經極力了!”這時也不知是誰開的頭,頓時刑天武館這邊的人都在叫昌雄停手,退出戰圈。
砰~
要說薛雷拳風如雷般狠惡,那麼賈珊的踢腿就如雨點般麋集,兩邊交兵也僅僅用了幾個回合,賈珊便被對方抓住馬腳,在其小腹上打了一拳。
鼠鬃眼中那些猖獗早已消逝不見,隻剩下無儘的驚駭與鑽心的刺痛。
“孔晨……是吧,你要謹慎,他非常強。”
“好啊,不過我脫手不知輕重,存亡有命,可好?”
鼠鬃指甲突地伸長幾倍,朝著昌雄脖子上劃去,下了死手,這如果被劃中,必定當場一命嗚呼。
趙邦也曉得了事情的嚴峻性,“師兄,你冇看到這鬼東西有多短長嗎?這渾水你不該淌。”
“哼,光架子!”鼠鬃收回囁囁囁的笑聲,麵對昌雄氣勢如虹的守勢,不退反進。
可在說了兩句過後才認識到,世人看得並不是本身,而是,他中間的那位,奧秘的師兄。
“這是隻鼠妖吧。竟然會為暗閣的人做事,暗閣,不簡樸呐。”
孔晨一笑置之,並未答覆,而是徑直走向前去。
賈珊頓時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昌雄本來就不是鼠鬃的敵手,加上又有傷在身,如此惡性循環,身上早已鮮血淋淋,但他緊咬牙關,不肯哼出半聲。
鼠鬃大怒,向著刑天武館這邊吼道。
“昌雄師兄,返來吧,徒弟不會怪你的!”
二者同時躍起,自半空交叉,一道寒光劃過,帶起一道長長的血跡。
鼠鬃兩眼一瞪,收回鋒利的嘶鳴,手腳並用,朝孔晨猛撲而來。
孔晨沉默,如同看死物般看著鼠鬃,手掌微動。
孔晨眉頭一皺,他在此人身上感遭到了妖氣,這妖氣比之阿狸不知稠密了多少。
鼠鬃一愣,他見孔晨並未穿刑天武館的衣服,便出言吼道,“你是甚麼人?敢插手我們暗閣的事!”
“這隻死老鼠,老是不斷話,總有一天我要把他弄死,拿去喂貓。隻但願此次他能給對方留個全屍,不然總會落人丁舌。”
鼠鬃嗅了嗅鼻子,然後舔舔嘴唇說道,“血固然不好聞,但還過得去。你不是我的敵手,如果能乖乖認輸,讓我喝個飽,也許我還能饒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