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金花是一種紙牌類打賭遊戲,最大的特性就是法則簡樸,速率快,並且冇有嚴格意義上的天牌。即便是最大的豹子也有特彆牌禁止,不過概率完整能夠忽視不計。
“不封頂麼。”
遵循紮金花的法則,一方如果悶牌的話,明牌的一方則是要跟雙倍的籌馬。
拜金女浪笑著扔出了一百萬的籌馬,一雙小眼睛色眯眯的在羅天身上掃視了幾下。
羅天看的悄悄點頭,這貨隻是一張老A的牌,較著是在詐炫富女,這三百萬怕是打水漂了。
跟上一局一樣,眼鏡男在看完牌今後,挑選了棄牌,輪到平頭男,隻見他拿起牌看了兩眼,卻冇有頓時說話,不曉得為甚麼,羅天總感受對方彷彿成心偶然的老往本身這邊看。
接下來眼鏡男也很謹慎的棄了牌,羅天的目光刹時投向劈麵的平頭男,這個傢夥是一對4,牌固然不大,但還是有機遇拚一下,畢竟桌上有一半人棄牌,看牌的也隻要炫富女。
一副新撲克,當著統統人的麵開封,然後是洗牌、發牌,行動諳練而謹慎,看得出來是一個停業水準很高的職業荷官。
此次平頭男拿了一副最爛的牌,最大的是10,但他卻扔出了一百萬的籌馬,這讓羅天更感覺這小我奇特了,之前一對四判定棄牌,此次牌這麼爛竟然還加註,再加上成心偶然的老往本身這邊看,莫非……這傢夥是衝著本身來的?
“嗬嗬,真是倒黴,一把爛牌!”
羅天這才反應過來,“哦,不美意義剛纔走神了,現在是多少的注?”
這個時候大金牙也認識到不對了,賭場如疆場,這拜金女較著是用了一招誘敵深切讓他往外扔錢啊!這輸點錢倒冇甚麼,隻是被一個女人玩的團團轉,讓大金牙內心多少有些不舒暢。
聽到兩人的對話,羅天笑著搖了點頭,等候第二局的開端。
不等辦事員答覆,右邊的炫富女咯咯浪笑著說道,邊說著,一雙小眼睛還時不時的給羅天拋個媚眼,整的羅天差點冇把早餐給吐出來。
輪到大金牙,這貨也悶不下去了,看了看牌,俄然大笑了起來:“哈哈……老子就說本身運氣冇那麼背,加註三百萬!”
第一把是羅天劈麵那平頭男坐莊,以是荷官發完牌以後,輪到大金牙喊牌。
“咯咯……小帥哥第一次來吧?這頂級卓但是冇有封頂這一說哦。”
見拜金女言明本身隻要一個老K,大金牙樂了,直接扔了五個一百萬的籌頓時去,說道:“加註五百萬,老妹你還敢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