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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們有甚麼證據證明我與斧頭幫有關聯,如果冇有的話,就……就是告到都城去,我……我錢益福也在所不吝,另有你一個毛頭小子,說本身是副總長,我憑甚麼就信賴你是呢?”此時錢益福已經有九成信賴劉凡的身份是真的了,因為他體味張劍宏,他是不成能隨便聽信一個毛頭小子的話的,可究竟上張劍宏卻對劉凡的號令冇有任何的違逆,乃至於都是不打扣頭地履行,以是錢益福如此說隻不過是心存幸運,說是困獸猶鬥也不為過。
“慢著……我錢益福堂堂一個副省部級官員,就算是犯了法,冇有中心首長號令,如何也輪不到你們國循分局來管,你現在憑甚麼拘繫我。”錢益福固然內心對“國安”這個招牌很乏術,但他的腦筋還算是復甦,開口一下子就切中關鍵,同時他也曉得這一次是有人要對他動真格的了,但現在能拖一時就拖,起碼也得讓他有個緩衝的時候去應對此次危急。
此時劉凡可謂是對盧天奎恨之入骨,倒不是因為跟他有甚麼血海深仇,隻是他所犯下的罪孽讓劉凡冇法忍耐,教唆斧頭幫殺人放火,發賣毒品,倒賣文物,賤買國有資產這些也就算了,但是最令他冇法設想的是,竟然還做出發賣人丁如許有為嫡親的事情來,把人當作牲口一樣的買,並且還是買到日苯去,這不是叛國事甚麼。
三人被壓走後,劉凡明顯冇有善罷甘休,而是趁勝追擊,持續說道:“常務副市長盧天奎,明為國度初級官員,公開裡卻掌控著一個龐大的黑幫,其罪過更是罄竹難書,的確是罪過滔天,罪無可恕,以叛國罪論處,拉出去當場槍決……”話到最後劉凡更是氣憤得大吼起來。
而這時錢益福已知局勢已去,刹時癱坐在靠椅之上,一下子彷彿老了幾十歲普通,特彆是劉凡用槍頂在他腦袋上時,更是嚇得差點大小便失禁,精力也開端恍忽起來,接之就那麼直挺挺地被嚇得暈死疇昔,以後便被兩名國安職員架走了,而剩下的幾名盧派成員此時更是如坐鍼氈,臉上更是大汗淋漓,可他們卻冇有一小我敢去擦拭,因為他們曉得接下來有能夠就輪到他們不利了。
而與之相對的便是柳嚴明一派的人,他們剛纔但是看到劉凡與本身老邁柳嚴明相談甚歡,申明乾係不淡,這下他們可就樂壞了,目睹政敵流浪眼中更是幸災樂禍,同時也更加佩服柳嚴明,怪不得之前開常委會被對方壓得死死的,柳嚴明卻仍然那麼平靜自如,還真有那麼一點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味道,本來人家是早早就獲得黑幕動靜了,這下幾個柳派的常委對柳嚴明更是斷念塌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