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爺爺的事搞定,本身非要高阮都雅。
“我是李純。”李純又氣又好笑,倉猝甩了甩他。
穆宇航忍不住摸了摸李純的臉,有溫熱,不是死人。
“先不要轟動他,如果打草驚蛇了,說不定他又會用甚麼道法對於你,乃至強拘你的魂。”李純說道。
穆宇航這纔回過神來,定眼一看,大喜道:“啊,李先生,您冇死?”
現在這個環境,甚麼太爺爺,甚麼風水他都冇心機管了,跑得慢,死得快。
穆老爺死人眼瞪得賊大,二話不說再度殺來,他彷彿也冇甚麼好說的,隻想弄死穆宇航。
“謹慎!”李純又驚又怒,倉猝伸手拖住穆宇航,用力一拽。
開棺人頭也不磕了,傢夥都不要了,尖叫著往山下跑。
不過,我彷彿冇獲咎太高阮啊。
李純擺了擺手,長歎道:“我現在臨時鎮住那人的道法,但是消弭不了,解鈴還須繫鈴人,你太爺爺身上“”的道法,需求那人來解。”
他本能的想跳開,那隻手仿若鐵鉗,死死捏著他的肩膀,疼得他眉頭直皺。
“你身為修道者,卻乾這傷天害理的事,壞你道法,彆給我抓到,不然我要替天行道。”
話音落下,穆老爺手掌用力一拽,要將李純拉如棺材。
“你特麼才死了。”李純氣得說不出話來,我如果被屍身弄死了,你能活?
過了一會,穆老爺腦袋動了動,沙啞道:“壞~我道法~死。”
大半夜的,身邊有個開了蓋的棺材,本來就夠陰沉了,棺材裡的人還搭出一隻手。
穆宇航一臉慘白,死死躲在李純身後。
穆宇航喉嚨彷彿被扼住了,巍巍顫顫的說不出話來。
俄然,貼在穆老爺額頭的‘安魂符’,竟然自燃起來,眨眼間燒了個潔淨。
“李先生,幫幫我,也幫幫我太爺爺,求求您了。”
那鋒利的指甲,狠狠戳向李純的天靈蓋。
此人要置穆宇航於之死地!
“噗~”的一聲,就在此時,穆老爺俄然坐了起來,一雙死人眼展開,咧嘴一笑。
一屍兩人,大眼瞪小眼,氛圍一度陰沉。
李純猝不及防打了個趔趄,差點被拉入棺材。
李純倉猝將穆宇航擋在身後,怒道:“冤有頭債有主,就算穆老爺生前獲咎過你,也不必拿他子孫出氣吧!”
穆宇航氣急廢弛,今晚要不是有李純,他就交代在這裡了。
媽的,屍身是不曉得痛的,本身和他硬剛乾甚麼。
死人手搭在肩膀上,李純纔是最受傷的阿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