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
慕卿歌湊上前,在他嘴角上悄悄一啄,“好甜,是不是吃過蜜了?”
她悄悄抬起玉足,晶瑩的水珠順著纖細的小腿滑落,濺起一圈圈藐小的波紋。
林風單手托著腦袋,似笑非笑,“昨晚吃的,十幾個小時疇昔了,還是甜著呢。”
“是啊。”
他忍不住伸脫手摸了摸,那些傷痕有的頎長,有的粗短,新舊友雜,無不訴說著她過往經曆的艱钜與傷害。
她俏臉微紅。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心中湧起一陣疼惜。
慕卿歌忍不住一笑。
林風展開眼,就看到慕卿歌正在往身上穿戴內衣,而那後背上,充滿著縱橫交叉的傷痕。
林風呼吸著內裡的新奇氛圍,皺了皺眉,“甚麼破處所,連個信號都冇有。”
她嬌嗔得翻了個白眼,“衣服我倒是有幾套,就是...冇有穿在內裡的....”
也多虧了這蠟燭,才讓他們這臨時的小家有了亮光。
慕卿歌本想起家,卻被林風握停止段。
“彆啊,師姐,我很好打的,要不你打打看?”
一槍刺空,慕卿歌複興一槍,槍勢似猛虎下山,威壓如排山倒海。
她是外人眼裡身份職位超然的北境戰神,可也是個女人,但凡是女人,又有哪個不在乎本身的身材。
“小弟,你空間戒裡都放了些甚麼啊,如何應有儘有?”
他吐出一口長氣,以極快的速率背過身去。
她雙手撥弄著水麵,水花騰躍,濺在她的手臂和鎖骨上,好像珍珠散落。
慕卿歌抬起胳膊,往身上流淌著熱水,“那你可有我能穿的衣服,若不然,你二師姐就隻好不著寸縷地鑽你懷裡了。”
“又豈會如現在這般,還要你不竭為我溫養經脈,華侈了這麼多的時候。”
“如果一向如許下去也挺好。”
“槍來!”
“小好人,師姐的功勞就這麼被你給抹平了?”
慕卿歌感受著背上那股溫和的力量,伸脫手摸了摸,全部後背光滑平整。
慕卿歌鄙夷他一眼,轉過了身子,“打得過纔有鬼。”
一陣輕風吹過,帶來絲絲涼意。
正因為有阿誰底氣,她纔敢發揮出那搏命的一槍,隻要封印不被解開,那份潛能就會弔住她最後一口氣。
昨晚,林風凡是對她有阿誰企圖,她都不會回絕,哪怕散去她封印體質多年積累出來的潛能為代價。
跟著他的聲音,慕卿歌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投射著一道持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