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剛纔阿誰插隊的傢夥嗎?膽量還真不小,竟然敢在杜荷麵前拽!”
“喲嗬,明天餘杭的新人很多嘛,看來本少爺明天的運氣還挺不錯的。”
“提及來這個小雜種你是不曉得,仗著暴君的名頭在武道協會內裡橫著走,那些考覈過了的武道協會成員他倒是不敢惹,畢竟那些人過了考覈後,根基都是投到了四帝部下的,就專門找那些方纔考覈的新人費事,逼著人給五十的積分。”
杜荷說到最後,神采更加陰冷了起來。
人群中不曉得誰傳了這麼一句話,本來另有些忿忿的世人,神采頓時就狠狠驚了一下,眼底深處暴露了激烈的驚駭之色,不敢再多說一句,本是喧嘩的場麵,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然後代人冷靜的,男人走到了左邊,女人走到了右邊。
說到最後,那語氣內裡,充滿了無窮的遺憾……
陰測測的聲聲響了起來,說話的恰是杜荷,他那一雙彷彿毒蛇一樣的眼睛死死盯著淩霄,他身後那兩個保鑣此時也已經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