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騎上了對方,但是很明顯我的力量不敷,彪悍男的手裡的槍漸漸的移向我的腦袋,而我是手勒著對方的脖子,要不是他中槍的是胳膊,我估計現在已經一槍崩穿了我的腦袋。
“叔叔,是我,張凡。”我用彪悍男人的手機,撥通了青龍的電話。
“你會開船?”她問。
我撲到一個夾板上的木桶前蹲下一秒鐘就見他手裡的槍響了,這個傢夥手裡的槍是真的,不是禿頂男手裡的高仿槍,槍彈穿過木桶幸虧冇有打中我,不過木桶被擊中的木片在臉上化過一道血痕。
“我們現在學,應當不會太難吧。”我說。
“那如何返航?”她問。
我起家看了看,找到了一點一個北鬥導航體係,之前看過訊息,冇有想到本身有一天還能用的上。
對方傷到那裡我們不曉得,但是他退出來船艙裡的血很多,必定是傷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