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資訊的聲聲響起,翻開一看:“姐夫,睡著冇有,想你了。”
“姐,姐夫他……”我照葫蘆畫瓢,用嘴堵了上去。
“白丹丹,你這是要冤枉我嗎?”我叫了起來。
“姐,我姐夫他,他剛纔摸了我一下。”白丹丹委曲的說,然後還向我眨了眨眼睛。
“許媚,你對我向來都冇有一點的信賴感是嗎?白丹丹說甚麼就是甚麼,六月飛雪呀,冤。”對於許媚的曲解,我邊說邊跑出去了寢室,但是心很痛。
這類投懷送抱我不但冇有讓我衝動,反而是嚇的不輕,這算甚麼?方纔還在一把鼻子一把淚奉告許媚我摸過她,現在又跑到大廳裡來這麼密切,這如果讓許媚發明,我還能說的清楚嗎?
“嗯,曉得,二哥你放心。”波仔點點說說道,對於楊少波為人辦事和對我的忠心,我是絕對放心。
“你親不親?如果你不親的話,那結果自大。”白丹丹嘟著小嘴說。
頭,看到姐夫是健忘了很多事情了吧?”白丹丹在資訊裡看起來都要發飆的症狀。
“那他摸到你哪兒了?”許媚問。
說完過,內裡冇有了聲音,好幾分鐘後,還是冇有一點聲音,悄悄的開了一點,發明許媚真的是分開了,我在內心罵了一聲白丹丹,這個丫頭是想關鍵死我的節拍,用心拆台。
“丹丹,你要姐夫如何證明呀?”我問。
“小黃毛丫頭,你過分了。”我回道。
“丹丹,你……”還冇有說完就被白丹丹的話打斷了我。
靠啊,這擺明的要用心整蠱我的節拍。
“我不出去,你底子就不信賴我,我冇有開燈是因為怕吵醒睡著了的你,我也就不曉得丹丹返來了還睡到你的床上,就算我真的上床的時候冇有開燈,碰到了她也絕對不會在你的床上模她。”我隔著房門和許媚解釋著。
我靠,這不是讓我有理說不清嗎?你這一指無聲勝有聲,彷彿我真的甚麼你一樣了。
而此時的許媚,睡眼昏黃的做了起來,看了一眼白丹丹又看了一眼我,問:“丹丹你如何了?”
“你騙我,如果想我的話為甚麼不打電話給我?”白丹丹問。
“因為想看看你如何會上了我姐的床睡覺了,看來你們已經又想前走了一步了,如何,你們是不是已經睡過了?”白丹丹又發來了一條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