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肝火中燒的淩楓見蔡長誌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再也按捺不住了,怒聲罵道:“姓蔡的,你這無恥小人,我按摩你媽的叉,老子揍死你!”
睡夢中的淩楓聽到一聲異響,展開昏黃的睡眼,隻見老婆白倩媚正一臉慌亂的蓋上拖箱,隨後伸手重撫了一下額前的留海,悄悄抬眼瞄了過來。
“老子站在這兒等著你報警,看差人來了今後先抓誰!”淩楓冷聲道。
“好的,你等著,我這就疇昔!”淩楓當即掛斷了電話,飛奔而出。
因為心中愁悶,淩楓下樓買了些熟菜,從冰箱裡拿出冰鎮啤酒自斟自飲了起來。他的酒量很不錯,但今晚不知如何著,三瓶啤酒下肚竟有點頭昏腦漲之感。
“公司有車疇昔,順道,我反麵你說了,走了!”白倩媚伸手拉著拖箱,扭著挺翹的臀部出門去了。
自從,淩楓發明老婆白倩媚常常晚歸,還渾身酒氣,扣問其啟事,老是以陪客戶應酬作來由由。
“今後再敢打綺彤的主張,老子廢了你!”淩楓兩眼狠瞪著蔡長誌,冷峻的臉龐上充滿了陰狠之色。
在這之前,蔡長誌便讓劉夢雪將藥下在了寧綺彤的酒杯裡,隨後,讓她將其彆人帶走,以便他好好享用美少婦。
一臉氣憤的淩楓拿起手機想要撥通老婆的電話,可終究並未摁下撥號鍵。
“菜花蛇,你想乾甚麼?”淩楓怒喝道。
三個月前去培訓時,淩楓特地悄悄數了一下套套的數量――五個。
作為一個年青有為的男人,卻被老婆戴上了一頂綠綠油油的帽子,冇有比這更悲劇的事了,現在的淩楓有種殺人的打動。
蓄謀已久,本日總算如願以償了,蔡長治心中的欣喜可想而知。
想到這,淩楓內心很不淡定,當即便走回寢室,伸手翻開了床頭櫃抽屜。
白倩媚是九禾藥業公司的發賣組長,芳姐是發賣副經理,兩個女人去省會出差,卻特地帶一套性.感內衣,意欲何為呢?
寧綺彤仰躺在沙發上,半睡半醒,美目微閉,神采通紅,香唇似血,矗立的山嶽跟焦短促的呼吸不斷起伏。
因為淩楓為期三個月的培訓就要結束了,蔡長治認識到這是他最後的機遇,過了這個村,可就冇這個店了。
蔡長誌聽到這話後,掃了一眼身邊的寧綺彤,當即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趕緊抬眼向著沙發上看去,那套內衣公然不見了。
一擊到手以後,淩楓並未罷休,連出兩拳,隨後抬腳一記直踹,將蔡長誌踹翻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