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一次踏出的是左腳。在踏出一步的同時,方天佑左手驀地探出,食中二指朝著七朵劍花中最中間的一朵一指。
陳家康被夏德新經驗一頓,失了麵子,但是又真的不敢在當眾對夏經武、夏俊友脫手,隻能狠狠瞪了兩人一眼,甩下兩句挖苦的話走了。
“你是甚麼人,鬼鬼祟祟地跟著我們做甚麼?”方天佑驚奇地打量著青衫男人道。
“我是哪個門派的?你試一試不就曉得了!”青衫男人說著,身形驀地動了起來。夏經武、夏俊友一股狠惡的氣浪襲來,趕緊閃身後退遁藏。
夏德新說完話,便看也不看場中三人一眼,身形一躍,騰身上了一匹駿馬,打馬朝西城夏家方向走去,中間的一隊侍從也趕緊跟上。
緊接著,又是一陣“乒乓”之聲響起,夏經武、夏俊友兩人便驚奇地發明,最中間的那一朵劍花被擊散,隨即剩下的六朵劍花也敏捷崩潰。
“跟了這麼久,也應當出來了吧!”方天佑語氣平高山說道。夏俊友、夏經武兩人聞言倒是一愣。他們朝著楓樹看去,卻並冇有發明甚麼非常,更冇有感到到人的氣味。
“哼,彆覺得在小楠的幫部下,達到了後天末期戰力就了不起,偷學來的拳法畢竟隻是外相罷了,我們夏禹城擂台上見……哦,對了,憑你們倆估計是冇有機遇上夏禹城擂台的了。”
一式“真元指”便是順手打出,隻聽“鐺”的一聲,真元指勁撞擊在那朵劍花上,收回彷彿金屬交擊的聲音。
“不,不敢,夏家主,我隻是和經武、俊友兩人開個打趣罷了。”陳家康辯白著道。
“好,痛快,值得我出劍,你要謹慎了!”青衫男人吃了虧,神采不怒反喜,將黃皮酒葫蘆掛在了腰間,“鏘”地撥出了腰間的長劍,挽起七朵劍花,朝著方天佑刺來。
說話間,也不見他有甚麼騰踴的行動,夏經武、夏俊友隻覺麵前一花,青衫男人就已然來到了離方天佑三人數米處。
“要曉得我們的行跡不難,畢竟他是長刀幫的人。讓我感覺奇特的,倒是夏術海那小子。剛纔他就一向在四周鬼鬼祟祟的,我思疑昨晚小楠到山神廟的事情,就是他監測我們倆時發明的。
“咚、咚、咚”青衫男人連退了三大步,才穩住身形。而方天佑卻隻是身形微晃了一下。這一交兵,兩邊高低立判。
“陳家康為甚麼會這麼不早不晚跑到這裡來堵住我們兩人呢?不會是偶合吧?”回山神廟的路上,夏俊友不解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