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如何又返來了?
“我說敬愛的蜜斯,會不會旅店的辦事員啊?”
“我……我……”
秦殊冷哼一聲:“你覺得你還是公主呢,還要保持完美的儀態?”
“我……”凱瑟琳已經被折騰成如許,早就放下了那些所謂的文雅、崇高以及禮節甚麼,現在又累又餓,那裡顧得了那些,隻是她的腳真的很疼,忍不住把腳悄悄動了動。
秦殊本來是走到出租車前,幫手付車費的,他拿出五十塊錢,對著凱瑟琳晃了晃:“就你欠我這麼多,就算陪我睡覺都還不清了!”
秦殊把她推開,低頭看了看,她的脖子包紮著,標緻的襯衣撕掉了一個袖子,稱身的高腰裙成了超短裙,腳上更是甚麼都冇穿,阿誰模樣,和初見的崇高完整冇法比,顯得特彆地狼狽、落魄。
“如何了?”凱瑟琳一下冇愣住,撞到了他身上。
“謝……感謝你!”凱瑟琳臉紅,跑到秦殊麵前,又抱住秦殊的胳膊。甚麼陪他睡覺之類的,反倒不在乎了。
他們都冇重視,此時,遠處的路邊停著一輛玄色轎車,轎車裡坐著一個玄色西裝的男人,滿臉刻毒。
秦殊伸開胳膊,不去碰她:“凱瑟琳,你先前不是一心要走嗎?現在是如何了?”
“秦殊,我……我又碰到好人了!”凱瑟琳抱著他不敢罷休,聲音顫抖著,彷彿被老虎追逐、嚇破了膽的的小鹿似的。
凱瑟琳伏在秦殊的肩頭,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味,內心悄悄的,也暖暖的,過了好半天,見秦殊老是不說話,忍不住小聲問:“秦殊,你要帶我去吃甚麼啊?”
秦殊看了她半晌,咬咬牙,從她身邊走了疇昔。凱瑟琳的淚水冇法節製般,又斷線珠子似的落下來,真有種天大地大,卻冇有本身容身之地的感受,麵前陣陣發黑,就要昏疇昔。
他冇有動,隻是低頭掃了凱瑟琳一眼,“你不是被送去旅店了嗎?安安穩穩地在那邊待著不可嗎?”
秦殊苦笑:“你隻是有點餓,肚子就能叫成如許,如果很餓的話,你的肚子不是能辦一場音樂會了嗎?”
“走吧,跟我歸去!”秦殊帶著凱瑟琳,就要進本身的彆墅。不經意間,眼睛卻看到了遠處的玄色轎車,不由一下愣住腳步。
“但我為甚麼要把你留在身邊?我們是甚麼乾係?”
就在這時,秦殊的聲音俄然從背後傳來:“我說笨丫頭,是不是車費還冇付?我給你的錢隻夠到旅店,不敷返來的吧?”
“秦殊,你彆趕我走,除了你,我真的不知另有誰能庇護我了!”凱瑟琳覺得秦殊要趕走她,倉猝又抱住他,渾然不顧甚麼男女授受不親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