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給朱會飛施壓,讓他把王平飛給攆走。
“小王八蛋你給我等著就行,隻要你還在縣城一天,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王平飛還冇說甚麼,瑰姐就替他吹起了牛:“小飛是神醫,他脫手必定能夠給朱會長治好的,哪怕治不好……也能減緩病情,不至於讓朱會長的身子垮掉。”
王平飛道:“嫂子,我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之前我二叔得病得了肺炎就是馬建給治的,當時差點把我二叔給治死……厥後我二叔也是在搶救室裡,搶救了三四天賦搶救過來的。”
“哦,本來這位小哥也是大夫啊。”
“啊,你想做甚麼?”馬建一驚。
“嫂子你就放心吧,我這就去把馬建阿誰騙子趕走,我親身給朱會長醫治。”王平飛道。
馬建威脅說道,說完他就是要分開,明顯是架子太大不想在這呆了。
馬建把手裡的銀針一甩,瞪眼王平飛:“當即滾蛋,彆在這裡礙老子的眼。”
放屁?
“哼,你這個庸醫的脾氣還挺大啊,明顯冇多大的本事還敢在這裡招搖撞騙,你就不怕被打死嗎?”
朱會飛的老婆點了點頭:“對啊,就是馬建啊。”
這話他是說給朱會飛聽得,
王平飛氣鼓鼓說道,說完他看向朱會飛的老婆:“嫂子,我也不是在胡說八道,據我所知我們十裡八村隻要說馬建是神醫的人,都是收過他錢的一些人。”
“想走?”
“老子但是縣城裡的神醫,你小子算是個甚麼玩意?也跟和我搶病人,你有這個資格嗎?”
“想想也是,他都給我們家老朱治了十多天了,從我們家也拿走快一萬塊錢了,可這個病啊……卻一點都冇見好。”
“嫂子你太客氣了,你管他叫小飛就行。”瑰姐笑著說道:“小飛就跟我的親弟弟差未幾,你也拿著他當弟弟就行。”
裡屋的床上,朱會飛正躺在床上,頭上被紮滿了銀針,馬建則是手裡拿著銀針還在裝模作樣的給朱會飛治著。
這一巴掌清脆清脆,力道也是實足,差點把馬建的牙都給打掉。
庸醫?
“馬建,你不熟諳我是誰,但我可記得你這張臉啊,五年半前我二叔肺炎,就是你差點把我二叔治死,這筆賬都欠了五年多了,也該還了吧。”王平飛冷聲說道。
馬建在縣城裡也是馳名的中醫,十裡八村的人有病都會找馬建去醫治,能不能治得好先不說,但馬建的名頭倒是一年比一年大,被稱作是神醫。
“好,好……”朱會飛的老婆倉猝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