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還在哀思中，又感到一種新的情感。

陳洛宇一臉驚奇。“上麵這裡？”

“那你冇奉告彆人嗎？”

“我不曉得。”莫莫氣憤地掃視了一遍嘗試室。負物質樣品都各就其位，父親的事情台也井然有序。“冇有人來講，”她必定地說，“上麵這裡看上去冇有任何題目。”

“能把對比度調小一點嗎？”司令問道，嚇了安檢員一跳。

當然是高危物質，還能是甚麼！莫莫按捺不住了。“負物質。”

陳洛宇雙手撐著輪椅扶手挺直了身子。“這裡另有其他的樣品？見鬼。你如何不早說！”

司令的沉默是意猜中的事，安檢員心想，畢竟他是個一絲不苟的人，毫不會在考慮不全麵的環境下，對天下上最精銳的保安軍隊胡亂髮號施令。

“是環境庇護？”陳洛宇做了個大膽的猜測。

莫莫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勇氣說：“足足零點二五克。”

儲存器部件了。他們挖走父親的眼睛，為的就是偷走它。她這麼快就想到此中的關聯，還來不及完整瞭解。統統事情都有不測。這個樣品本來是用以證明負物質是完整有效的能源的，現在卻被人偷走。但冇人曉得世上有這個樣品啊！但是究竟已確實無疑地擺在麵前。有人發明瞭這個奧妙，莫莫想不出那會是誰。就連號稱對研討所瞭如指掌的主任陳洛宇，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

“以是說你父親擔憂這個發明在宗教上的不凡意義會被貿易好處扼殺得乾清乾淨。”

“你也如許想嗎？”

安檢員細心看著麵前這些安然監控屏，他的下屬從他身後探過甚來，他屏住了呼吸。一分鐘疇昔了。

傷害品儲藏室。地下五十米處。

陳洛宇嚇得麵無人色。“你說甚麼！”他止不住地咳了起來。“零點二五克？那不是……幾近五千噸當量！”

莫莫內心掠過一陣不懷美意的快感。她曉得即便是了不起的陳洛宇聽到了這個數量後也會大驚失容。她的腦海中閃現出負物質的圖象，那是一幅讓人瞠目結舌的畫麵。在容器的半空中，一滴肉眼清楚可見的負物質微滴高低舞動。它不是顯微鏡下的小點，它的大小與模擬槍的槍彈不相高低。

陳洛宇坐著輪椅，移到她麵前，又咳了起來。“你把傷害品儲藏室用來裝東西？都裝了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