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常遇春用的回春針乃是絕跡的靈木之一,剛好合適他所知的一種加強身材的針法。
這也就罷了,勝負兵家常事,這個小子竟然說用水行鍼和土行鍼嚐嚐,這兩種針術他本身都冇有把握,這讓他這個五行鍼傳人的臉往哪擱?
天賦如他也隻是把握前麵兩針,前麵的三種他一向不得其法,這足以申明水火土三針的費事。
常遇春皺了下眉,一口便承諾了。
“拜師就不消了,我不收男門徒,特彆是春秋這麼大的。”莫凡淡淡的道,“不過,既然你對五行鍼的難度這麼自傲,我們打個賭如何?”
“哼!”站在床前的常遇春直接將頭扭到一旁,看也不看莫凡行鍼。
接著,莫凡拿起擺在一旁的銀針。
“如何回事?”鶴延年頓時慌了。
“哦?”秦正也思疑起來,擔憂的看向莫凡。
這個小子才十幾歲,如何能夠會土行鍼盒水行鍼?
“如何賭?”常遇春硬著頭皮道。
不但如此,他父親環境非常傷害,常遇春素手無策,鶴延年如果能夠早就脫手,隻要莫凡這顆拯救稻草。
“那你看細心了。”
“如果我治好秦老,你剛纔醫治秦老的回春針我要一套。”莫凡道。
五行鍼有金木水火土,金行鍼最輕易,前麵越來越難。
“老常,你看莫小友用的甚麼針?”鶴延年拉了拉常遇春的衣袖道。
“不消賠罪,你的人欺負我表姐,我打了你的人,你對我心胸芥蒂也普通。”莫凡道,卻仍然冇有脫手。
“彆的體例?”
鶴延年點了點頭,和藹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