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又一聲,拿槍的又砸他一槍托,並罵道:“你特麼的廢話真多,再說話老子斃了你!”
“家傳的拳法,有點近似古拳,還帶著氣功呢,練好了就會融空打個牛甚麼的!”
開車的司機汗如雨下,好幾次都差點追尾前麵的車。
彆的那壯漢刹時就傻眼了,因為不知如何弄的,陳飛已經把拿槍的踩在了座子上麵,並且槍口已經頂在他腦瓜門上。
一個小時後,麪包車開到了一個應當是燒燬的水泥管廠大門外,陳飛之以是曉得是水泥管廠,因為這廠房大門上都寫著甚麼甚麼水泥管廠的字樣,隻不過應當是不完工了,廠區空著罷了。
拿槍的和阿誰裝漢大吃一驚,但還冇反應過來呢,陳飛就已經一隻手抓到了拿槍那人的手腕,並用力一擰時,‘哢嘣’一聲,那人的手臂刹時被擰得像麻花一樣,同時那把手槍也落在了陳飛的另一隻手上。
“彆說話!”
“就是這兒?”陳飛問道。
“我剛纔問你,殺過人嗎?”張易用腳踩了踩那人的後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