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你是……碳動力的？”

……

因而他摸索著說出來心中猜想。

在李老八脫手前，他早就調查清楚方瑤一介女流，在銀山市又冇甚麼人脈，遵循以往經曆，屬於隨便欺負的那種，可誰成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不但十幾個弟兄被打傷，就連最英勇善戰的擺佈手朱鐵也折戟沉沙，隻剩下小半條命，人現在還在病院重症監護。

少婦哪敢再動，聞言也不敢喊叫，渾身瑟瑟顫栗。

李老八做慣了老邁，又一貫自恃老成慎重，固然滿臉是血，可還是自顧自裝著逼。

“我手頭冇那麼多現金！”

看著周牧陽不懷美意的拎著菸灰缸走過來，李老八從速說：“我明天找人給你送去！”

“你想如何辦，說說吧……”

“你他媽的找死啊，大早晨的打門乾啥？”

誰知李老八公然是個打不死的小強，在地上哼哼了幾聲，竟然滿頭是血的坐了起來。

李老八惡狠狠說了一句，又傳來女人淫笑的聲音：“就你短長！”

“彆裝死了，說說吧，曉得我為甚麼找你嗎？”周牧陽對著地上的李老八踢了一腳。

這個李老八首要以放高利貸為生，按理說賺的黑心錢也很多，可暮年深受港台古惑仔電影熏陶，一向有一個純粹的大哥夢。

“行，你腦筋還挺好使，說說吧，你想如何辦？”

“李老八，有點賬我們得算算！”

“冇事，就一個傻逼！”

李老八底子就冇把樓下的周牧陽當回事，當著他的麵就開端和女人調笑起來。

周牧陽開端打門，捲簾門收回很大的響聲，拍了一陣，樓上傳來開窗的聲音，然後就是一顆肥碩的禿頂露了出來。

李老八身邊的紅木老闆台上擺放著皮鞭、脖套、蠟燭等一眾SM道具。

她也曉得有大事產生，嚇得不斷扭動，可惜李老八繩藝太好，哪是輕易擺脫的，她徒勞無功的開端尖叫。

銀山市，天成街，22點18分。

“彆叫，這事和你無關，再叫就弄死你！”

周牧陽一躍而起，縱身上了二樓，直接從開著的窗戶鑽了出來。

“他敢，我弄死他！”

誰知周牧陽打上了癮，一腳把他放倒在地，騎身上去，就像個淺顯人打鬥那般，攥著菸灰缸對著李老八的腦袋就是一頓猛砸，每砸一下，都會有血濺出，直到李老八不再掙紮，周牧陽才停手。

“五十萬，少一分我廢了你！”

銀山市職業技術學院劈麵，一條暗淡狹小的衚衕內，一個掛著“隆盛小額存款”牌匾的小門市房捲簾門下拉著，可二樓的辦公室還模糊透著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