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找了,包裡一分錢都冇有,昨早晨全給人偷走了,唉!”
“這跟考大學有關嗎?”柳翔宇呷了口酒,很輕巧地笑問道。
“有甚麼好笑的,這又不是偷來的不是搶來的,是我費錢買的,打包帶走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柳翔宇一臉當真地答道。
“酒量是不錯,關頭是冇表情,不想喝了。”韓曉婉負氣道。
“對,說的很對,我也很同意你這麼做。”韓曉婉格格一笑,又詭詭衝著柳翔宇眨了眨眼,低聲問道,“這麼說,你要埋單了?”
“我,我……”柳翔宇尷尬至極,真想找個地洞鑽出來。
“那還用說,我當然得埋單,得兌現剛纔的信譽嘛。”柳翔宇脫口而出,沉默半晌,又不偶然虛地問韓曉婉,“多少錢?”
“韓曉婉,你的酒量還挺不錯,如何樣,我們接著喝。”
韓曉婉像在跟柳翔宇負氣,連杯也不碰一下,就把杯子裡的酒全乾了,還拿眼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柳翔宇不介懷,嘻嘻笑道:
“誰胡思亂想了,誰又不著邊沿了!”韓曉婉像被激憤了,瞪著柳翔宇,冇好氣地說,“我跟你說,這統統都跟你有關。”
聽了這話,韓曉婉感遭到本身的心被甚麼東西悄悄刺了下,有些兒模糊作痛,同時另有種冷颼颼的感受。她目光愁悶地盯著柳翔宇看了好半天,然後才用心擠出個笑容,挖苦似的答道:
“你冇興趣,我還不想聊呢,跟你這個癡人聊,有多難受啊!”
“如許不科學,喝酒不用飯對胃不好呀,這點莫非你不明白。”柳翔宇體貼腸說,“我勸你今後要改掉這個不良的風俗,為了本身的安康嘛。要不,從現在做起,如何樣,來碗飯吧?”
柳翔宇內心當然明白對方的意義,卻用心持續裝胡塗,笑道:
“跟我有關?”柳翔宇故作駭怪狀,“如何跟我有關,你說!”
“我吃飽了,不過還剩下這麼多菜,真是太華侈了呀!”
“你如果然嫌華侈,那就打包帶歸去吧,免得老拿便利麵充饑。”韓曉婉打趣道,“再如何說,這些剩菜比方便麪強嘛。”
“呃,你這主張不錯呀。”柳翔宇毫不躊躇地扭頭衝一旁的辦事員嚷句,“辦事員,費事你幫我拿幾個快餐盒,我要打包。”
“你還真這麼做呀,不怕彆人笑話!”韓曉婉吃驚地說。
說完這句話,韓曉婉就叮嚀劈麵走來的辦事員給主顧盛飯。那位身材癡肥的中年婦女聽了,便大著聲應了句,然後掉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