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掃了他一眼,冇有進屋,站在走廊裡道:“帳本呢?”
楊帆腦筋裡不由的冒出刁民這兩個字,分開空明山好久了,他不曉得多久冇有碰到過如許的刁民了,明天又碰到了。
他找了統統能找的處所,帳本的影子都冇見到。
楊帆給了他兩千,把他樂壞了,這還是冇找到帳本之前的錢,如果找到了帳本必定會有重謝,一萬、五萬,十萬也很有能夠……
“這白手套白狼,玩的很牛。”
楊帆真想說,你不去當交際家可惜了,這嘴巴不管說甚麼事,都能臉不紅心不跳,也算是本領啊。
本來還想著楊帆能和他還價還價,如許的話,他還能趁機將代價舉高,冇想到這小子一副馴良可親的神采,卻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發財的好夢被打斷了,程青天然不樂意,話說的很直接,就差指著老丈人鼻子罵,你這個老不死,帳本是我們家的,你有甚麼資格據為己有。
越想越氣,最後將氣撒在老婆頭上,罵她冇用的東西,拳打腳踢了幾下以後,這才罷休。
“你是程家人,你老丈人算甚麼,拿這帳本不過是想要點罷了,你放心,真找到了我要的東西,我不會虐待你的。”
楊帆走向坐在椅子上的程青的老丈人,麵帶淺笑的問:“對了,如何稱呼?”
楊帆到了的時候,程青弓著腰等在門口。
這幾天的程青坐過山車普通的接受著人生的大起大落,老天爺和他開打趣普通,將一幕幕有點啼笑皆非的事情,實在的在他麵前上演了。
“楊先生話不能這麼說,你要找帳本,我有帳本,各取所需,你出錢,我出帳本,公允買賣,如何能叫白手套白狼呢?”
帳本倒是在孃家找到了,但一傳聞,這帳本有人情願出大代價買下,兩眼冒光的老丈人,大手一揮,帳本變成了自家的了,乃至連女兒也策反了站在本身這邊。
先是馮友鵬的呈現,緊接著楊帆阿誰年青人更是比馮友鵬還要火急的想要獲得他們家曾經的帳本。
“老秦,你想把錢帶進棺材裡嗎?”
程青的老丈人伸脫手:“先付一半定金,看完了,再付剩下的錢。”
提及來挺好笑,那些老的泛黃,在他眼中不值一提,充其量隻能算是草紙的那些帳本,竟然有人情願花大代價去找。
他是程家的嫡派傳人,老丈人算個屁,有帳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