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提示了楊蕙如,當即打電話給隊長李鐵軍,讓他當即帶隊趕去東南街48號,他們現在的位置離東南街很近,十幾分鐘就能趕到,不管如何也要敏捷趕到那邊,將徐輝抓獲。
“你弟弟逃獄了,很輕易找到,如果你弟弟被警方抓住判刑了,你的喪失那就不是幾十萬幾百萬了,而是上億,乃至幾十億。”
兩人到了東南街四十八號已經是五點半了,此時天已經亮了,麵劈麵看不清,但是東方的紅色越來越多,半個小時以後就和白日冇甚麼兩樣了。
冇多久兩人就在手機入耳到徐海打電話的聲音:“阿輝,如何樣?現在冇事吧?”
徐海眉頭眉頭皺的很深,下認識的在回味著楊帆這番話。他不得不承認,這小我確切把握了很多質料,起首,救援本身的弟弟徐輝這事,隻要本身最親信的幾小我曉得,現在這小我竟然細節曉得的那麼清楚,這就很能申明題目了;再者,敢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向本身欺詐訛詐,手上如果冇有讓他驚駭的籌馬,徐海不信;既然他敢用本身的弟弟威脅他,那就申明,這小我或許已經曉得了本身弟弟的行跡。
考慮再三,徐海挑選了遲延時候的戰術:“錢我能夠給你,但不是現在,我要考慮一下。”
看著楊蕙如那樣的神采,楊帆換了種調子:“想親哥固然來,想擁抱哥快來啊,彆忍著。”
楊帆仍然將本身的帽簷壓得很低,二郎腿很天然的翹著,右手放在腿上,帽子下的雙眼,始終盯著劈麵的徐海:“你就這麼一個弟弟,他值多少錢?”
楊蕙如再次冇忍住笑了,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內心暖洋洋的,暖流橫溢。“你這招投石問路確切高超,之前我低估你了,我報歉,為我之前的所作所為再次向你報歉。如果抓到了徐輝,我會為你請功的。”
……
“少來,你能不能對我和順點,表示出你女人的一麵,請功就算了吧,就算為人免辦事了。”
“徐總,這個天下上有句話說的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乾甚麼你本身曉得,你弟弟在哪?可不但僅隻要你本身曉得了。”
表情大好的楊蕙如也不計算,收斂剛纔決計板起的麵孔,暴露淺笑:“我錯了,我報歉還不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