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見過開豪車帶保鑣碰瓷的嗎?
“我老爸是應雄天!”
你纔是碰瓷的,你百口都是碰瓷的!
白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隨後鬆開了應子淩的手腕。
就在人們的感慨和憐憫中,幾名保鑣已經衝到了白墨麵前,拳如風、腿如影,那架式是拉得虎虎生風,光是看著就讓人驚駭。
“嗚……”
這平時屢試不爽的手腕如何冇用了?
兩人倒地後去勢不減,在地上有持續翻滾了好幾圈,這才停了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子就讓應子淩傻眼了。
軍綠色的戶外T恤衫,野戰褲,腳踩著一雙野戰靴,背上挎著一個水洗白的帆布包,白墨就那樣笑眯眯地站在那邊,學著應子淩的口氣道:“不美意義,不美意義,我不是用心的……”
冇看到他邊上另有好幾個保鑣嗎?
應子淩懵逼了。
並且,人家說這些話的時候,那底氣、那做派,比他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應子淩崩潰了,再如許打下去,他這張臉就該要做整形手術了。
“你知不曉得我老爸是……”
不然,一個穿得跟逃荒似的傢夥,那裡來的底氣敢跟本身叫板?
白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撇嘴道:“我管你是誰,這馬路這麼寬,你冇事撞我乾甚麼?如何,合起夥來碰瓷啊?”
“噗”
“啪”
“彆……彆打了……你究竟想如何樣?”應子淩眼淚都流了下來,他慫了。
“小比崽子,你TM想清楚了,在這雲城,跟我應子淩作對的可都冇有好了局!”應子淩強忍著肝火,猙獰地喝道。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會信賴。
想到這裡,應子淩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道:“賠錢是吧,行,你先把我的手放開!”
“你……你TM知不曉得老子是誰?”應子淩驀地一驚,但還是色厲內荏地吼道。
迴應他的,是一個清脆的耳光。
“你……你彆過來……”應子淩傻眼了,那幾個保鑣但是貨真價實的退役特種兵啊,他老子花了血本請來給他當保鑣的。
“啪”
“哈哈哈,如何樣,小比養的,現在曉得怕了吧?”應子淩內心阿誰對勁啊,你不是牛比轟轟嗎?那又如何樣?在這雲城,誰不熟諳我老爸?又有哪個敢跟我們應家作對?
一聲悶響,應子淩整小我倒飛出去,站立不穩之下,又連帶著將身邊的年青女子撲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