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這究竟如何回事?你如何會獲咎他們?”長久的衝動後,洛秋安靜下來,迷惑地看著白墨,問道。“等會兒再說,”白墨倒是擺了擺手,重新看向目瞪口呆站在那邊的張允兒,嘲笑道:“我現在,得讓某些人長長記性!”
而洛秋在防浮泛內足足等了白墨兩天兩夜,當他終究確信白墨不會再返來後,才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防浮泛,消逝在了夜色中。
也就是在他覺得本身活不了的時候,碰到剛好返來探親的蘇秦,脫手把他救了下來。
“幾十歲的人了,好歹也是個社會大哥,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麵掉眼淚,不怕被人笑啊?”白墨笑眯眯地打趣道。
“墨哥!”洛秋眼眶血紅,這三年來,他常常會從惡夢中驚醒,夢見白墨渾身是血,倒在他的麵前。
打不過,嘴上也要占點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