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冇胡說呢,你曉得最早我們給你起的名字不是李泉嗎?”
“啥?你說甚麼?”李泉隻感覺本身這爹年紀越大越神神道道,已經冇體例普通相同交換了。
“提及來那道疤呢,大抵就是三歲多的時候了”,泉媽媽並冇有太多回想,如數家珍地就搬出了話匣子,“記得那天還是甚麼節日來著,下午我帶李泉出門去廣場上玩,成果他一不小摔在石子地上,把眉骨摔開了好大一個口兒,當時把我嚇得啊,都健忘找輛車,抱著他就往病院衝。幸虧有一家病院就在不遠處,把他送去縫了幾針也就止住了血,冇甚麼大礙了。但是據大夫說阿誰傷口還挺深的,以是到現在還留著疤。”
泉媽媽給吳桐一張張地配音講解著,李泉本感覺這傢夥必定不耐煩,但出奇的,吳桐非常溫馨地聽著泉媽的講解,不時還點點頭陪笑幾句,彷彿真的全神灌輸很投入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