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監護室的房門不曉得甚麼事被翻開了,陶熙然拖著衰弱的身子,在顧少森的病床前坐下。她一隻手握著他的手,另一隻手把盛放戒指的盒子遞到他麵前,笑容和順到了極致。
似是想到了甚麼,陶熙然含淚淺笑:“我曉得,你必然又要笑我不矜持了!不過我不在乎,你主動了那麼久,現在是該換我主動了!以是少森,我求求你,你醒一醒好不好?你展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隻要你肯醒過來,哪怕換我向你求婚,我都心甘甘心……”
“我兒子被你害的躺在重症病房裡存亡不明,你竟然另有臉坐在這裡用飯?”
聽到顧少森的名字,陶熙然的眸子動了動。
“少森,這個戒指好標緻,我好喜好,真想立即就戴上它!”她向上抬眼,彷彿想要逼回即將溢位眼眶的淚水,持續淺笑著說:“對不起,我冇想粉碎你經心安插的求婚,我隻是太高興,太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