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聲令下,身後的兵士全數拔出明晃晃的刀劍朝柳一白圍攏而來。
“好樣的,小夥子真是有魄力,將來必成大器。”
“我們支撐你。”
一長矛能將馬頭洞穿,光是這份力道就足以令人稱道,雖說隻是稀鬆平常的武技,但光是這份勇氣就是他們遠遠不成及的。震驚過後,王二小不由有些擔憂,畢竟現在坐騎被殺、摔個狗吃屎的人是他們的下屬――裨將張。
“季舒玄將軍真是好將軍啊,獎懲清楚、軍令如山,真是我們涼州之幸啊。”
“差未幾就算了吧,你把張吊在這裡錢將軍臉上也掛不住啊,到時候必定會來找你費事的。”王二謹慎裡雖大喊利落,卻仍舊上前安慰道,畢竟張再不濟也是個裨將,被他們這些守城小兵吊在這裡,成何體統啊。
“據城門守則第一百二十八條所說,入城需上馬,待守城兵士詢查過後才氣放行。你身為裨將,不但不以身作則,反而縱馬闖城,你又該當何罪?”
軍令如山,那些兵士雖攝於柳一白的氣勢,卻不敢違背張的號令,畢竟是要掉腦袋的事情,以是隻能咬著牙朝柳一白衝了疇昔。
王二小等守城兵士看著話語森寒、威風凜冽的柳一白,半晌說不出話,這個新兵竟給他們一種看不透的感受。
“還反了天了。”張低聲罵了句,喝道:“快上,違者處斬。”
圍觀的大眾越來越多,張雖被堵住了嘴,耳朵倒是聽的清楚,底下那幫人的群情聲的確讓他羞憤不已,恨不得能有個地縫鑽出來。他悄悄誓,等他下去了必然要帶人將這群守城的不長眼的小兵全數抓起來鞭打一頓,以泄貳心頭之恨。特彆是阿誰將他吊起來的傢夥,必然要讓他生不如死。
“職責?嗬嗬,你一個守城小兵能有甚麼職責?”張嘲笑。
冰冷的殺意彷彿本色化滿盈在城門處,張的部下雖久經陣仗,但麵對柳一白如此可駭的氣勢一時竟顫抖著雙腿,不敢上前。
柳一白神采一寒,手中長矛一撥,一股巨力直接將衝上來的兵士全數震翻在地。
話還冇說完,就被看不過眼的劍心用早上剩下的一個大饅頭堵住了嘴。
“裨將張擅闖城門,理應正法,本小兵念他是初犯,就罰他在城門吊頸八個時候。”柳一白說完,也不顧世人驚奇的眼神,將張提到城門外,用繩索綁了個結健結實,最後直接給掛在城門上了。
“嗬嗬。”柳一白嘲笑一聲,喝道:“在城門肇事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