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老者驚詫,旋即怪笑道:“就算如你所說,本日我也要好好經驗你這個傲慢的小子。”接著他話語轉厲,道:“你還真當天下冇人能治的了你了。”
柳一白轉頭嗤笑:“要比無恥,誰能比的你過你,你的臉皮比這洛陽城的城牆都厚,你都能夠無恥到對一個後輩脫手。而我,僅僅是為了自保罷了。”
“故鄉夥,接我一劍。”柳一白長嘯道,手中血劍力劈而下。
柳一白隻感受劍尖一顫,一股巨力透過劍身狠狠的向他身材撞了一下。他口吐鮮血翻滾了出去,在空中倒飛了5、六丈才摔落下來,大口大口的鮮血從他口中噴湧而出。
到了宗師境地,每過一個小境地便是天壤之彆。大力澎湃的內勁如滾滾長江,似滾滾大河突破了劍芒朝柳一白打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