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洪隻感受臉上火辣辣的疼,手被柳一白抓住,滿身內力彷彿凝固靜止,手上使不出一絲力量。
柳一白冇有理睬刹時變臉的世人,自顧走到石言玉身前,暖和道:“石兄,你冇事吧?”
“你很喜好抽人耳光?”
不顧世人震驚的眼神和溫洪羞惱的略微紅腫的臉,柳一白又是一個耳光抽了下去。
倉猝上前兩步,喝道:“這遊園賞花的高雅之地,竟照顧煙花歌妓,真是不知廉恥。”
“公子技藝了得,小女子可否伴隨一起賞花?”
一個接一個直抽了半柱香的時候才堪堪停下,甩了甩手,嘀咕道:“此人臉皮可真夠厚的,我手都扇疼了。”
溫洪大驚,擺佈轉動不得。柳一白迅如鬼怪,世人隻見一道白影飄過,他就呈現在石言玉身前,輕描淡寫般將溫洪的手掌抓住。
“你找死!”溫洪俄然發難,身形如電,掌中勢大力沉,一巴掌抽在石言玉臉上。
這男人名為溫洪,一身修為已經破入劍氣出體初階,在武林中也是小馳名譽。
一個。
柳如煙神采緋紅,這還是頭一次一個男報酬了她挺身而出,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喜好她。
“對啊,石公子,你無大礙吧?”柳如煙見溫洪被製伏也倉猝上前,體貼道。畢竟石言玉是因為她受傷,她內心也實在過意不去,神采焦心。
溫洪見柳一白竟涓滴不怒,不由暴躁,這慕公子第一次叮嚀他辦事就冇辦好的話,今後怕是很難跟他處好乾繫了。
‘今科狀元衝冠一怒為紅顏,暴揍武林妙手。’這一話題,恐怕一夜之間將會傳遍全部杭州城。
“豎子莽夫,何言廉恥!這學紡池亭榭不是你家的園子,我等自是想來就來。煙花女子又如何,我石言玉就是喜好這個煙花女子。”石言玉唾沫星子飛濺,胸膛起伏,剛扇完耳光的手指著溫洪。
石言玉雖說常常出門充當領導,身材較凡人更加結實些。卻哪能經得住一名劍氣出體妙手的一擊,刹時被抽飛出去,嘴角淌血跌坐在地。
“喂喂,小石頭,我們是來賞花的,你老是盯著我們如煙姐姐看個不斷乾嗎。”
石言玉難堪撓了撓頭,不美意義地彆過甚去,不敢再看柳如煙。
實在,本以他的修為,石言玉連近他一尺身也不可,更彆說抽他耳光了。隻是方纔他的重視力全放在柳一白身上,隻要柳一白他看不透深淺。其彆人他底子冇放在眼裡。